第19章 不追風月憶曾經 只待新雨來打醒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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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
“我們還說過下個週末,一起去勾注山採摘榛子呢。”
“跟我也說過這件事,但她男人馬正堅決反對她去。原因不詳。”
“因為她的男人很清楚她的風格,還有她的走位。昨天,我下班的時候,還遇見了她。當時,並沒有看出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告訴我,組織找她去談話。說是要了解情況,解決部對家屬之間的矛盾。我當時就想到,一定是豬娃子與小花的事。因為政治部的人已經找過很多家屬談過話了,說這是一個大是大非的政治事件。”
“是這樣的。我也被找去談話了。政治部的那個吳幹事說,‘你們這些娘們是人多話就多,話多矛盾多,是非也就多。’你們聽聽,這個吳幹事沒有禮貌不說,他還歧視婦女。”
“我早就發現了,這個吳幹事一直對我們有所成見。”
“是!說話可難聽了。他甚至說,‘你們缺乏分析頭腦,對於複雜的事物,不願作反覆深入的分析研究。而愛作絕對肯定,或絕對否定的簡單結論,是要犯大錯誤的。’他竟然用語錄攻擊我們,顯擺他有多高的覺悟。真可惡!”
“一個教條主義者,他找我談話時還說,‘事物的矛盾法則,即對立統一的法則,是唯物主義的最根本的法則。’我雖聽不大懂,但我感到要有可怕的事情發生。他明顯地在上綱上線。”
“改改告訴我的時候,我也預感到她遇到大麻煩了。可改改她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還對我說,這次一定要進山去,她要自己做決定,做個獨立思考的人。”
“那天,我們幾個被叫到政治部,氣氛非常凝重。我們相互之間也不便多說話,可又想試探一下事態發展的程度,也好心裡有數。但是大家誰也不主動,也不敢主動。平日裡說說笑笑的那些幹部好像不認識我們一樣,都黑著個臉。”
是呀!不光是惠子,文杏也被叫去問話。這叫什麼事?她似乎也有著滿腹委屈,大有不吐不快之勢。
且緊且慢的情,忽近忽遠的人
你不是不重要,是我不能認真
這個時間點,天空的星雲還是很好看。如果是你剛剛看得,那就當做我們剛相識吧!
為什麼我們生命中會積累那麼多的陰影?我解釋不了,同時也不想去理解當下的發生。我在人間央求黑暗中的生靈,只為將自己收集來的世間美好捎給你。
“那天的天氣不好,雲彩是那種令人不安的暗黃色,也許又要來那麼一場沙塵暴。改改她牙關緊咬,神色凝重。緊緊地抓住我的手,遲遲不願鬆開,並不時地用力搖上幾搖。”
“走到最後無非是塵歸塵,土歸土。光溜溜地來,赤條條地走。”
“有時候我就在想,人這一輩子從出生開始,就向著死亡前進,那麼我們活著意意義在哪裡?”
“你累不累?這是男人才去考慮的問題。”
“雖然我們的一生多姿多彩,也有許多酸甜苦辣,可到最後我們又得到了什麼?我們還能帶走什麼呢?”
“你煩不煩?這是哲學家才關心的事。”
“照你這麼說,我們女人一輩子只能圍著鍋臺轉,服從男人了。”
“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你怎麼學著吳幹事說話,滿嘴的槍藥。”
“不能吧!我是有憤怒,但火候不足,還不能噴出火花來。”
……
天上又是一火鐮。這是個感動人的一幕,比帝王更耀眼的存在。密雲不雨,多層表皮被撕裂。螢火蟲在樹葉上閃飛,慌忙地躲到了暗處。那一瞬間,都明白了。真想一輩子驕傲下去,可是不中了。原來今天才看清了自己的屬性,就是屁大點的亮。
“女人的命夠苦的了。嫁給了軍人,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