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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日,姐姐陪我一起去!”
海茉沒有說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六月初九一早,易風凌不顧易曲煙的抱怨,執意帶著海茉跟隨師傅來到父母的墳前。
芳草悽悽,孤鳥哀鳴,易風凌父母的墳墓坐落在一個幽靜的茂林深處。微風吹過,樹林沙沙作響,夾雜嗚嗚的風聲,在這個寂靜的山林裡格外悚然。一眼望去皆是濃綠的大片野草,隨風搖擺,中間有一個隆起的墳包,前面一座石碑。
易風凌隨著師傅,將貢品和紙錢擺在碑前,接過秦良手中的祭酒,均勻的往地上一灑,雙膝一跪,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爹!娘!凌兒不孝,今日才來看你們!” 說著,又連磕了幾個響頭。
易曲煙看著他通紅的額頭,有些著急,想上前卻被易弦茗阻攔。
海茉站在一旁,靜靜的注視著灰白色的石碑,上面朱字刻著:“聶興歌與妻莞織合葬之墓”,頓感悽然,那就是靈兒的生身父母嗎?
“師妹,聶兄。我帶著凌兒來看你了,他很爭氣也很聰明,武功學的很好,雖沒能像聶兄的那樣考個文狀元,卻也算是個武狀元,總不算辱沒了聶家;我待他視若己出,你們就放心吧。” 易弦茗嘆道,順手點燃了一疊紙錢。
火光燃燃、煙霧嫋嫋,看著紛飛的紙錢,卷著熊熊的火焰化為暗紅的灰燼,易風凌心念一動,忽然拉過海茉,讓她和自己一起跪在墳前。
海茉微微錯愕,周圍的人也是一驚,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爹!娘!她叫海茉,是我的姐姐!” 易風凌轉向海茉,深情的注視著她:“沒有她我可能早就也隨你們去了,今日我帶她一起來見你們。除了爹孃和師傅,她是我此生唯一的親人,亦是最重要的人,我和她曾經分開十年如今終於相逢,爹孃如若有靈,請保佑我們。” 說完,拉著海茉一起向墳墓重重叩頭。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紛紛變了臉色。秦良滿是詫異驚奇,易弦茗也皺起眉頭,易曲煙則憤恨的握緊了腰間的銀鞭。
祭祀完畢,一行人在山澗小憩。茂密的樹林下面是一面平若如鏡的湖水,溪水淙淙,微風習習。
易風凌微微用勁,朝湖中投擲一枚石頭,“咣噹”一聲發出隆隆水聲,他回頭望著坐在一旁的海茉,輕輕上前:“怎麼了?”
海茉定定的望向遠方,褐色的眸子有些迷濛:“剛才靈兒說的,我很感動,真的。”
薄唇一勾,易風凌坐在她身邊,露出更深的酒窩:“傻瓜!”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靈兒的親人,唯一的親人!” 海茉像是想到了什麼,重重的點點頭。
黑眸閃了閃,易風凌忽然握住她的柔荑,慢慢說道:“不止是親人!”
“也是姐姐,對嗎?” 海茉連忙接上,唇邊揚起甜甜的笑容。
易風凌沉下臉,盯了她好一會兒:“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海茉怔了怔,目光漸漸迷離。
“姐姐變了?” 易風凌緊緊的盯著她,不錯過她的一絲神情。
海茉垂下眼睫,眸子有些慌亂,慢慢蹙起柳眉:“我是變了,一切都變了……〃
易風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姐姐一定吃了許多苦,可我卻無能為力。”
“不是的靈兒!這些跟你沒有關係!〃 看著他自責的臉龐,海茉焦急說道。
“和我無關,那麼是跟他有關嗎?”黑眸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易風凌盯著她,唇邊的笑容漸漸冷卻。
靈兒說的是君少卿嗎?海茉抿了抿唇,眼眸裡閃過一絲焦慮和憂鬱,忽然猛地轉過頭。
“我又碰到姐姐的傷疤了?” 易風凌搖搖頭,壓下心中的憋悶,擠出一絲笑容:“ 我好像總是這樣,一直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