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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予安忍俊不禁,笑說:「原來你小時候就已很潑辣了。」
玉笛昂著頭:「這女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她憑什麼在大庭廣眾下給我弟弟難堪?」
李玉竹又說:「姐,你還記得我們一起收集數碼寶貝的郵票嗎?」
「對對!」 玉笛笑說:「我們買了好多好多郵票呢,都是背著伯父去買的。我的手氣比你好多了,你總是抽中重複的,新的基本靠姐姐我。不過有一張太一和亞古獸的我們一直一直都沒有收到。當時你跟我說那十有八九不存在那張,再怎麼買也抽不到的。」
「對,後來我把集郵冊給弄丟了,你對我又哭又罵的。」
玉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為了掩飾尷尬,她轉過頭問風予安:「老公,你小時候收集過這個嗎?當時很火。」
「沒有,不過我倒是玩過那種類似數碼機的東西。」 風予安做了一個打遊戲的動作。
李玉竹露出了一抹寂寥的笑容。
那個早上空氣十分悶熱。雖說琴洲的夏天很長,從五月就拉開帷幕,但真正熱烈還是七月。當空氣裡一絲風都沒有的時候,往往預兆著可怕的暴風雨。三人一直聊到中午,直到李玉竹說昨晚沒睡好想休息,玉笛和風予安才離開。
傍晚,雲涓號召大家一起準備晚飯。容惠筠拒絕了這一提議,她臨時有工作,暫時離去,風予羲這個跟屁蟲當然也走了。少了這兩夫妻氣氛反而更好。雲涓做披薩,而二姐則做蛋糕,兩方各佔據廚房的一邊,有點打擂臺賽的意思。
玉笛走進廚房,兩個姐姐都朝她招手。猶豫了一下,玉笛往披薩的陣營去了,因為她喜歡吃肉,蛋糕裡沒有肉。
風予安當然無條件跟著妻子,無奈地對二姐笑了笑。
做披薩的期間,風予安趁玉笛不注意,將雲涓拉到一邊,說道:「李玉竹有點奇怪。你最好叫兩個小孩子小心點,避開他,然後今晚睡覺鎖門。」
雲涓嗯了一聲,問:「怎麼個奇怪法?」
「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覺得他的狀態不大對勁。你叫孩子們小心點。」
雲涓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下與二姐在閒聊的玉笛,問:「你媳婦都好吧?」
「她沒什麼事的。」
當晚他們一起享用了披薩,義大利千層面和奶油冰激凌蛋糕。風文瀾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吃這些高熱量的東西,二姐專門給他熬了一鍋燕窩粥,結果卻被營養師告知燕窩粥也屬於高熱量食品,氣得二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這是在島上的最後一個晚上。風予安決心明天就帶著妻子一家離開。總的來說,這次來島上為父親慶生還是有很多收穫的。在幾杯香檳下肚後,他的心情也暢快起來。
晚上玉笛忽然說她下腹部很疼,過了一會,又說腰痠背痛腿抽筋,一開始風予安還以為是她開玩笑的跟自己撒嬌,還逗了她一兩句,但看到她藏不住的痛苦面具後,馬上出房間去找跟隨父親的家庭醫生。
已是十二點。風家的人(除了小五)個個都是早起早睡的好習慣,只要不加班十一點必定回房休息,不然無法承受繁重的工作帶來的壓力。傭人們也一般工作到十一點半就會回宿舍休息。
被吵醒的家庭醫生有點不高興。但他還是拿了些布洛芬給風予安。他說玉笛可能是經期前綜合徵,壓力大,作息混亂都有可能導致。風予安卻不想玉笛吃布洛芬,聽說這玩意傷胃,問醫生要了個艾灸的小盒子想給玉笛熱敷。
走廊燈光被調得很暗,大概是能看得見路的程度。風文瀾雖能承擔島上龐大的開銷,但這幾年琴洲政府倡導環保新能源,節約用電。風家考慮到容惠筠在政府部門工作,未來還要競選琴洲市長,顧慮到她的形象,所以家中都配合的使用這種太陽能發電的節能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