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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是誰嗎?」許玉謠看她半睜著眼,眼神迷離,問。
然而這話落在謝白耳朵裡,渾渾噩噩就變成了「你是女人」。
謝白當即否認:「不,我是男人!」
許玉謠臉色一沉,道:「謝白,這個謊話說久了,連你自己也信了嗎?」
然而謝白這會兒完全不清醒,只會重複著「我是男人,我真的是男人」。
許玉謠看她醉成這樣,完全無法交流,有些生氣地起身,甩了甩袖子,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
拉開全新還沒有蓋過的薄被覆在她身上,許玉謠伸出食指,點著她的額頭:「你啊!等你酒醒了,本宮再跟你好好算帳!」
鈴鐺看著許玉謠出來,說:「殿下,這謝小侯爺屬實太過分了!」
「行了。」許玉謠這會兒煩得很,只想找人撒撒氣。
被侍衛帶到前廳的人,一人靠著一根廊柱,還在喘個不聽。
喘氣聲混著酒氣,叫許玉謠更煩了:「再讓本宮聽到你們喘氣的聲音,你們這輩子都不用喘氣了!」
四人當即閉上嘴,臉色慢慢憋得通紅。
「滕躍,你們四人好大的狗膽啊!自己不學好便罷遼,竟然還敢帶著謝白去喝花酒!」
滕躍很想解釋,是想喝沒喝成,但是他不敢,他只能聽著。
以前在京畿大學堂的時候,他們有幸或者說不幸,跟許玉謠做了三年的同窗。這三年裡,整個學堂,除了謝白,沒有一個人能逃過許玉謠的魔掌。
對於許玉謠的恐懼,他們可以說是已經刻入骨血中了。
挑今日請謝白去喝酒,也是算計著,許玉謠剛回京,定然要在宮裡跟皇帝、太子、太子妃好好聚一聚,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在這個時辰出宮,好巧不巧的,還走了春風樓所在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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