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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宿象從惡夢中醒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春帆未停止搖晃,發出淒厲刺耳的一連串咒罵:“狗東西!你的主人呢?你這該死一萬次的走狗奴才!九幽天魔目下在何處?在何處?在何處?”
角宿只感到天旋地轉,五臟幾乎被搖出了口腔,口中鮮血不住流出嘴角,似乎口中牙齒全不在口腔內了。
“你……你休想從……從太爺口……口中,問……問出任……任何……”他聲嘶力竭地發話。
“狗!你這卑鄙的狗!你非說不可!非說不可!”春帆厲吼,伸手一帶,角宿的左耳輪被揪下來了。
窮酸大踏步走向林中,吃了一驚,著手檢查六個半死的身軀,找出了被制的穴道,替他們解了穴道,向第一個醒來的問:“老弟臺,你們不是沔陽八豪嗎?”
第一個醒來的是老三混江龍彭彪,吃力地坐起問:“前輩救了我們?”
窮酸向林外一指,說:“不是我,是廣信葛家的葛春帆賢侄,他抓住九幽天魔的爪牙,正在追問口供。”
“晚輩弟兄連袂赴祥雲堡避禍,俐黴!在這兒遇上了九幽天魔,慘極了!大哥大哥……天哪!可怕!”
“你們遇上九幽天魔了?”
“是的,是一個看去不過三十上下年紀英俊青年人,如果他自己不通名號,身手要不是那麼高明,任誰都不相信他就是九幽天魔。”
“目下他……”
“晚輩不知,只看到八個人,他騎了一匹白駒,穿了一身白狐裘,走的是向北大道。”
窮酸揮揮手,撤出林外說:“你們是除了葛賢侄之外,親見九幽天魔的人,兇險比任何人都大。快走吧!也許九幽天魔快來了,切記,快逃!到桐柏山告訴許堡主一聲,叫他及早戒備,謹防大變。”
六個人臉無人色搶出林外,來不及向春帆道謝,帶了兩具屍體,騎了自己的馬匹,落荒亡命而逃,再也不敢走官道了。
春帆形如瘋狂,兩個指頭象鐵鉗,在角宿的身上游行,起落間鮮血直冒,肌肉應指而起。
角宿痛苦地扭動,但牙齒緊咬,再也不吐出一個字,確是了不起的硬漢。
“你說不說?說不說?!”春帆狂暴地叫。
窮酸走近他身側,搖頭說:“賢侄,這種人除了殺死他以外,決問不出任何口供,不必再迫他了。”
“不!那怕是用上利刀分筋術,我也要他招供。”春帆暴怒地叫道。
“你在枉費心機!賢侄。”窮酸不以為然地答。
利刀分筋術,必須用匕首一類小玩藝兒,春帆身上沒有,他用一根樹枝,尖端先插入角宿的右乳根穴,向下滑,肌膚應手而開。
“哎……”角宿厲叫,渾身一震,接著渾身開始抖動抽搐,肌肉猛地痙孿。
右半身,幾乎全被神經所佈滿,上抵髮際的發維穴,下達右足大二兩趾中的厲兌穴,共有十四穴之多。乳根穴在乳頭下一寸六分,下一穴是不容,樹枝略向中移,往下挪到了不容穴,所經處,鮮血如泉,肌肉猛烈地抽搐,腹部可怕地收縮。
經脈,是身上的主神經,有些經脈還有血管並行,傷了主神經,日後會成殘廢,傷血管,會流血而死。春帆的手法相當利落,尖端分割著主神經,神經便不由自主地收縮,顫動,抽搐,角宿胃部和左腳,發出令他難以忍受的無邊痛楚感。
“啊……”他瘋狂地號叫,大汗如雨,他如狼噑。
樹枝向後移。每下一寸,便是一個穴道,承滿,梁門,關門,太乙,滑肉門……
“天哪!”角宿拼全力厲叫一聲,昏厥了。
春帆巳被仇恨迷失了心智,他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九幽天魔的部下,怎肯輕易罷手?
角宿人巳昏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