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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名字就來源於&ldo;左聯&rdo;作家艾蕪以東北地區抗日鬥爭為題材的小說《咆哮了的許家屯》。
對丁玲這位&ldo;革命前輩&rdo;和&ldo;革命導師&rdo;的晚年,韋君宜為何有困惑、質疑和譴責呢?只要看看韋君宜自己的晚年行狀就不難明白了。韋君宜晚年,以一本自傳體小說《露沙的路》和一本回憶錄《思痛錄》贏得廣泛的敬仰。這兩本書,是韋君宜在良知驅使下,懷著強烈的歷史責任感,以嚴重病殘之身奮力寫出的。對自己所經歷的從延安&ldo;搶救運動&rdo;開始的&ldo;革命悲劇&rdo;進行反思,對自己以&ldo;革命&rdo;的名義犯下的過錯進行懺悔,是韋君宜這兩本書的主旨,而目的則是為了歷史的悲劇不再重演。當年以青年知識分子的身份投身共產革命而有幸在&ldo;文革&rdo;之後仍然活著的人,進行這種反思和懺悔者不只韋君宜一人,這批耄耋老者真正當得起&ldo;寶貴財富&rdo;這幾個字。而在這一小小群體中,韋君宜以其反思的大膽深切和懺悔的真摯誠懇,成為了一種光輝的象徵。《露沙的路》和《思痛錄》這兩本書,使韋君宜的晚年極其輝煌。兩本書都只是薄薄的一小冊,但韋君宜先生一腳踏著一本,就獲得了令人們仰視的高度。
明白了韋君宜晚年的精神姿態,就能明白她為何對丁玲的晚年有所困惑、質疑和譴責了。丁玲1955年和1957年先後被劃為&ldo;丁玲、陳企霞反黨小集團&rdo;和&ldo;丁玲、馮雪峰右派反黨集團&rdo;的首要成員;1958年遭到毛澤東親自介入的&ldo;再批判&rdo;,以&ldo;右派&rdo;之身下放北大荒勞動12年;1970年又被投進秦城監獄,達五年之久;出獄後又被發配山西農村。在幾十年間,丁玲也可謂飽受磨難。作為一個幾場大的歷史災難的倖存作家,丁玲應該在有生之年致力於對親歷的歷史災難的反思,也應該對自己以&ldo;革命&rdo;的名義犯下的過錯有所悔恨。這是韋君宜對丁玲的期望,也是許許多多人認為丁玲應該做的。因為這才是一個老作家良知未泯的表現,這才是真正對歷史負責、對國家民族負責、對後代負責,也對自己負責。復出後的丁玲,也確實常顯得&ldo;憂心忡忡&rdo;,但所憂所慮的卻是一些相反的&ldo;問題&rdo;。於是,復出後的丁玲,令包括韋君宜在內的許許多多的人不解和失望。丁玲的晚年行狀也至今仍存在著爭議,而丁玲的晚年心態也成為大堪玩味、大可探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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