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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冶慢慢斂起笑意,看向她。
在醫院掛了一晚上的葡萄糖,第二天季禾透被醫生再三叮囑要注意休息三餐規律後,終於被醫生批准,得以收拾東西回家。
正巧,今天又是她去學校填報志願的日子。
季禾透開心壞了,她從小到大就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加上家庭緣故,生病去醫院的次數屈指可數,在醫院的這一晚,可把她憋屈壞了。
她立在醫院門口的街道邊,等待傅景樂。
清晨的陽光溫熱不炙熱,她穿著白裙子立在樹蔭下,百無聊賴地研究著裙擺上的小鹿花紋。
夏晨曦也總喜歡穿白裙子,只不過總是最簡潔的款式,裙子上沒有花紋和圖案,娃娃領,木耳邊,穿在她身上,彷彿潔白的顏色永遠不會被汙穢沾染。
她想起夏晨曦,不自覺皺起眉頭。
這個好看的小姐姐,貌似還很神秘。
正在她思索著夏晨曦這個人時,有人輕輕拉了拉她的胳膊。
繼而,她聽到一個稚嫩清甜的聲音,「姐姐,買束花兒吧。」
她低眸,瞥見一個肉嘟嘟的小姑娘,唇紅齒白,約莫□□歲的模樣,很可愛。手上捧著一大束潔白的馬蹄蓮,和昨天傅景樂帶到病房來的那一束一樣好看。
不對,傅哥哥帶來的花兒最好看。
季禾透對老人和孩子是再心軟不過的,小姑娘的大眼睛水汪汪地向她一看,她就心甘情願地掏出錢包,買了一束花兒。
「謝謝姐姐!」賣出了一束花兒,小女孩開心了不少,一邊仰著臉看著季禾透,一邊道,「最近買花的哥哥姐姐都長得好好看呀。」
「嗯嗯?」季禾透抱著那束花,眨眨眼睛。
「昨天有個漂亮的哥哥,來我這兒買了一束花,今天又遇到一個漂亮姐姐。」
季禾透想了想,開口道,「那個哥哥,是不是那種冷冰冰的面癱,沒有表情的那種」
小女孩想了想,點點頭,「嗯嗯嗯,是的!」
季禾透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腦袋,眼睛亮晶晶的,她伸手又在女孩懷裡的花堆裡挑了一束花兒,「小朋友,我再買一束。」
「哎?為什麼?」
「心情好呀。」季禾透彎起眼睛,咧嘴一笑。
待到傅景樂來時,她把兩捧花向傅景樂面前一遞,依舊笑眯眯的。
傅景樂用「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眼神掃了她一眼,沒接。
季禾透又將花兒往他面前送了送,見對方仍舊不伸手接,乾脆地將花束向車後座一丟,「不管啦,總之送給你啦。」
傅景樂沒有接她的話題,只低聲問她去哪裡。
「學校。」
季禾透報了地址,忽然有些沒來由的緊張和興奮。
分明離畢業只過去了短短一個月,卻已然恍如隔世。她對那些同學和所謂母校沒有半分留戀,只有對新生活的期盼。
想要快點將過去翻篇,想要快點遇見新的未來。
到達學校時,在學校門口便看到了不少往日的老同學,幾個女生正聚在一起,圍著校門口的高考光榮榜嘰嘰喳喳地討論什麼。
季禾透的名字,在很靠前的地方。
那時,旁人罵她不務正業,罵她成績都是作假,她從來不辯解,也不需要辯解,她從來不願意跟那些她看不起的人多費口舌。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那些人不過是匯入大海涅滅不見的微小洋流,她自始至終都知道,她和她們的道路不同。
她蓄力那麼久,無非是等待高考這一次考試,去打所有人的臉。
這,才是最有力的辯解。
她抬手拉開車門,聽到身後傅景樂的聲音,「我在你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