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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恩惠,竟還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這種人青巖是不抱一丁點好感的。
恃寵而驕,那人以後怕就是個數典忘祖的小人。
只不過還是不能殺。
一個大宗門的寵兒,若是輕易殺了,後續的事情青巖光是想象一下就覺得麻煩透頂。
最好的例子便是藏劍山莊的小少爺葉凡與唐家堡的小公主唐小婉。
青巖覺得留那人一命已經足夠厚道了。
如果是廖曉嘯,大約眼睛不眨一下直接把人滅成飛灰了吧,他一個合體期的大能可不畏懼宗派的力量,被逼得緊了,不是還能直接躲去其他世界麼。
青巖這麼想著,遺憾的表示了一下可惜了那人儀表堂堂,竟是個衣冠禽獸。
這座宮殿很大,自門口往前的地面微微向下傾斜,約摸著正殿是被埋藏在海底更深處的。
即使被海水包裹了千百年,宮殿裡也沒有太重的溼氣。
越往前通道便越窄,到最後僅容一人透過。
狹窄的走道里散落著一些骸骨,看起來已經是頗久以前遺留下來的了。
青巖記得廖曉嘯說過,他僅僅只進入了第一座大殿便退了回去,因為他嗅到了危險的氣味兒。
也就是說,第一座大殿是安全的。
不說絕對安全,至少危險性不會太高。
獨自一個人在不知根底的地方探索是十分刺激的,他單獨行動的次數屈指可數。
不論是當年紅衣教興盛之時去圍攻阿薩辛,還是後來去拯救被天一教教主擄去燭龍殿囚禁的中原幾大門派掌門,青巖都不曾獨自一人行動過。
哪怕是最後大唐陷入戰亂時,青巖身邊也總是跟著一群難民和其他門派前來施救的人。
獨行的確是有獨行的好處,至少不用擔心一同出行的同伴是否身體不適,也不用顧慮傷者是否能夠承受長時間的跋涉。
青巖覺得這種輕鬆的感覺還不錯,只是以他現在的修為懸乎了點兒。
正想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他的腳踝。
青巖低頭,發現了一隻很眼熟的小奶狗。
“汪唔……”小奶狗很沒節操的叫了一聲,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伸出兩條前肢,把身上的傷口都擺在了青巖眼前。
“……廖曉嘯。”青巖蹲下來,很嚴肅的看著一點身為合體頂峰大能的覺悟都沒有的小奶狗。
廖曉嘯:“汪!”
順便搖了搖小尾巴。
青巖一臉悲痛:“抱歉,我不是獸醫……”
☆、壁畫傳說
廖曉嘯變成人形打滾撒潑,青巖看著一身狼狽也不忘鬧騰的熊孩子,森森的明白了為什麼巫邢一看到廖曉嘯就一臉牙疼。
結果他還是停下往前的步子,先給這個麻煩的熊孩子治傷。
廖曉嘯傷得並不多麼嚴重,至少跟他第一次見到巫邢時,巫邢身上的傷比起來不值一提。
幾道不明顯的細小銀光閃過,廖曉嘯感覺隱隱作痛的傷口恢復了許多。
青巖拍了拍他的頭,溫和的笑了笑,問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
“他們根本攔不住我。”廖曉嘯吧唧吧唧嘴,嘿嘿笑了兩聲。
從他的笑容看起來,外面的情況恐怕好不到哪兒去。
青巖內心給外面的幾個人點了一根蠟燭。
他站起身,頓了頓,“你在門口有沒有看到那個金丹期青年模樣的修者?”
“恩?沒有。”廖曉嘯愣了愣,隨即不在意的聳聳肩,臉色一垮貼著青巖蹭了蹭,道:“尊者他媳婦兒,我好累……”
“……”青巖看著廖曉嘯說完就變回了奶狗縮排他懷裡,哼唧兩聲一臉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