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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蘭橋。
蕭以白覺得自己心臟沉沉地疼,原來他一直那麼害怕蘭橋的離開,是因為他早就失去過一次。
他對他的執著,不知名的悸動,在蘭橋眼睛裡復燃的霧氣迷茫,與他相連的記憶震動,他那麼輕易地就接受一個虛擬人物變成現實,然後再將他視為現實。
只要那個人出現,他就開始喜歡冬天。
「仿生仿生實驗。」蕭以白喃喃道。
蕭柚白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只覺得永遠溫柔的哥哥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有些說不出的可怖。
[哥哥?哥哥?]
感受到褲腿扯動的力氣,蕭以白才忽然從旋渦裡出來。
他看著蕭柚白的眼睛,終於找回理智:「抱歉,哥哥嚇到你了。」
蕭柚白搖頭,只是倚靠在他的膝蓋上比劃:[哥哥,蘭橋說話算話,他說十五年後一定會再見,就真的做到了。哥哥,蘭橋也答應過柚白,會和我們一直在一起的。]
「這不一樣。」蕭以白笑著摸他的頭,「柚白,蘭橋是獨立的人,他也要過自己的人生。」
蕭柚白愣住,不自覺抱緊了懷裡的小元寶,渾身寫著拒絕。
可這就是現實。
「但我會,讓他留在我們身邊。」
我們不會再和他分開了。
——
「老蕭用t2鎖定了於夢冬的訊號源。」慕奕華沉著臉進來,「但是對方好像一點都不怕,反而給老蕭的助理髮了一封密函,我直接給交給公安了,他媽的逃犯還這麼囂張!」
沈幸表情一黑,罵了句娘:「這孫子想幹什麼?你來得正好,《星空之下》的防火牆被入侵了,雖然只有10%的洩露,但是我們丟了幾個練習生在14層的錄影畫面。」
慕奕華直覺不對:「誰?」
「昨天突然被檢方帶走的那個練習生,你知道嗎?現在是什麼情況?」沈幸岔口問。
慕奕華擺手:「知道。沒什麼大事,那小孩以前和朋友合辦公司,有一些經濟糾紛,現在網路已經開始第一階段的投票,估計前合夥人看到他要火了心裡不順,要搞他。」
沈幸卻沒有一點鬆快:「那真是太巧了,14樓丟失的錄影,三個人。於清,白適還有蘭橋。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白適前腳要退賽,後腳就被這麼帶走了,大樓停電,防火牆出問題,這些事看起來和蕭以白沒有關係,但我總覺得不對。」
「當然有關係。」慕奕華氣得頭疼,「雖然節目組的防火牆不是星域最頂級的,但也是蕭以白的東西,除了於夢冬也沒人能破解了。這孫子就離譜,他想挑釁蕭以白,這三年有的是時間,為什麼非挑著一個選秀節目」
他頓了一下:「難道這瘋子的目的是我?」
沈幸難得沒和他貧嘴:「老陳也在島上。」
「是我們倆?」
這回沈幸沒忍住翻了白眼:「你有沒有想過,他三年沒動,其一是躲通緝,其二可能是因為沒意思。你仔細想想,對於夢冬那種瘋子來說,老蕭的不正常就是他的快樂,他這三年裡最不正常的是什麼?是從於清口裡知道蕭以白上了一個選秀節目,那他上這個節目是為了什麼?」
「是」慕奕華心頭一跳。
現在是節目第一次公開亮相的直播舞臺,雖然他們現在手上一堆事,但是沈幸的平板還看著直播。
「下一組!是我們wendy導師的第一組《懸月》!」
二人被裡面的音樂聲吸引,情不自禁看向螢幕。
相比起後面的公演,現在的舞臺可以算得上簡陋,《懸月》的舞美就只有一個巨大的月亮燈,八個人的剪影出現在鏡頭中。
先動起來的是中間的那一個,沒有任何音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