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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處老宅燒暖氣的師傅似乎也不怎麼敬業。
在屋子裡，還要穿一件毛衣。
「如煙起來了。」
看到即便剛睡醒都格外漂亮的北如煙。
林芳微微一笑：「洗漱一下來吃點東西吧。」
「好的芳姨。」
北方人大年初一的早餐其實很簡單。
一頓餃子就能解決。
餃子是昨天包的，但昨天晚上自己貌似並沒有吃多少。
今天細細品味了一下，北如煙突然發現，這餃子真的很好吃。
但自己昨天晚上為什麼會沒心情吃呢？
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人？
北如煙自己回憶了一下，發現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只感覺當時情緒有一點點失控，之後就……
「芳姨。」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反倒對著林芳問道：「你們過年要去走親戚嗎？」
聽到這話，林芳愣了一下：「倒是有幾個親戚需要走一下的。」
「那我陪你們去吧，反正待在家裡也無聊。」
正好，能夠讓自己散散心，緩解一下那莫名的心痛。
聽到北如煙這麼說，林芳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答應道：「行呀。」
林芳表情的細微變化並沒有逃過北如煙的目光。
遲疑了一下，北如煙問道：「芳姨是有什麼不方便麼？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不去也行。」
「沒有，你別多想。」
林芳笑了笑，輕輕擺手道：「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
「我以前好像有個女兒，每年過年也要帶著她去拜年的。」
她苦笑一聲，揉了揉眉心：「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吧。」
以前有個女兒？
北如煙沉吟了一下，莫名覺得……這句話也有些熟悉。
「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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