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缺了一大塊一樣,就好像她失去了什麼與她魂夢相連的東西,悲傷層層夾裹著她,難受的讓她想哭。
她哽咽了一下,把湧到喉間的淚意逼回去。
這實在是太沒道理了,她難過什麼呢?
她有什麼好難過的呢?
還有她為什麼要覺得那寬慰的笑容熟悉呢?
這熟悉來的莫名其妙,毫無道理。
她心中有一個很強烈又很荒唐的念頭,她認識劉文叔,在此之前就認識他!
可是,怎麼可能?
不可能的。
&ldo;阿姊‐‐你怎麼了?&rdo;
是況兒在拽她的衣袖。
郭聖通深吸了口氣,慢慢轉過身去。
她勉強一笑,儘量若無其事地道:&ldo;沒事,我們快回去吧,阿母該等著急了。&rdo;
她的聲音微微嘶啞,像是剛哭過浸著濕漉漉的淚一般。
郭況的詫異就更重了,他仰起臉望向阿姊。
郭聖通朝他粲然一笑,&ldo;餓了吧?到家就能吃飯了。&rdo;
郭況胡亂應了一聲,疑心自己方才是多想了。
但是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阿姊的那一笑是強作出來的。
他想,阿姊在為文叔難過嗎?
想到文叔,郭況心裡沉甸甸地。
他真的是得了肺癰嗎?
他還那麼年輕,又那麼有才華。
郭況第一次盼著阿姊診錯病。
可是,第二天劉。
郭況去了他的學舍問,從博士嘴裡知道他被確診為肺癰請了長假來治病。
阿姊沒診錯,郭況不知道是該為阿姊驕傲還是該為文叔難過。
他今年才八歲,遠遠還沒到見慣生死的年紀,卻也已經從失去父親中體會到了生離死別的悲痛。
他忍不住想,文叔的親人倘若知道他得了這樣的死症,該是如何的難過。
晚上回去後,郭況和母親說了這事,問母親有沒有能治好肺癰的名醫。
到底同窗一場,又怎能熟視無睹?
母親聽了之後大為唏噓,&ldo;真是可憐見的,怎麼好端端地生了這樣的重病呢?&rdo;
她告訴郭況,她聽說過得肺癰了的沒有一例是治好的。
&ldo;真是可惜了,那孩子才多大呢?&rdo;
郭況看向郭聖通,&ldo;王先生治得好嗎?&rdo;
郭聖通道:&ldo;我已經問過了,他也沒什麼好辦法。&rdo;
眼見郭況露出不忍,郭聖通便道:&ldo;就是華佗在世,又有什麼用呢?
熱毒瘀結於肺後,肺葉生瘡,熱壅血瘀,蘊釀成癰,肉敗血腐化膿,肺死了人如何還能活?&rdo;
郭況聽阿姊和母親都這般說,便也只能嘆了口氣悶悶地去畫畫了。
母親愛護孩子善良的天性,也可憐劉文叔正是風華正茂的好時候得了這樣的大病,便道:&ldo;你不是說他家窮的很嗎?想必沒有多少錢來治病。明日你帶過去一百兩給他,就說是借給他的。&rdo;
說是借,其實就是給了,母親也沒指望劉文叔能還。
之所以說借,不過是母親知道少年心性多半都是敏感清高的,怕傷了劉文叔的自尊心。
郭況聰明的很,一聽就知道母親的用意,當下就開心起來:&ldo;謝謝阿母。&rdo;
他第二日清早帶了一百兩銀子去太學裡,從韓彥嘴裡問了劉文叔的住處送了銀子過去。
郭況晚上回來時,大抵因為終於盡到了一份心力,也安心了下來,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