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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倒也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我身後老闆是鄭芝龍。”
“鄭芝龍?”
朱紹烱花了很大勁才隱隱想起,鄭芝龍似乎是福建那邊的海上人物。
他有些疑惑:“那要這麼多股份幹什麼?”
男人笑了笑道:“我老闆很看好王爺的這個皇家海運,想過來討個生活。”
“那你是想要多少股?別說有多少要多少,孤拿出一萬股來你也要嗎?”
男人這下沒有太多猶豫,說出自己的預算道:“三千股。”
朱紹烱詢問:“你手上買了其他人多少股了?”
男人無奈笑了笑:“實話說,並沒有多少。拜訪過幾位王爺,但聽說要一次出三千股,便都婉拒了,只有幾位群王願意出幾股,但太少了,我們老闆更願意做大單,所以小的才想到找您。”
這是應有之理,價格再高,宗藩再願意賣,也不敢這時候出手三千股。
便是朱紹烱自己,名下也攏共只有四千股皇家海運,就這樣丟三千股出去他也不敢。
朱紹烱沉吟了一下,隨後又和男人聊了一下,也沒說賣股份,也沒有說不買,就送走了男人。
男人也不介意,許多時候的生意總不可能是馬上成交的。
三千股,說實話算是非常多,即便是不加價的情況,都要三十萬兩,何況那人還開出那麼離譜的價格。
而且才議好的股份,能拿出三千股來賣,怕是沒什麼王爺敢這樣做,即便是願意,也要顧及一下子才離開開封的那位爺的心情,在市場如此旺盛的情況下,大家只會更加謹慎。
等男人走後,朱紹烱回到書房開始給朱由檢寫密信。
一個海上人物盯上了皇家海運股份,而且張口要吞三千股,這比部分群王的份額都要高,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彙報一下比較好。
連著最近遇到的困難也一一寫上,寫好之後,朱紹烱便迅速遣人送往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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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南福建,泉州的碼頭。
數不清的災民,提溜著為數不多的家當,正排著隊自碼頭上船。
他們面板黧黑,衣衫襤褸,有男有女,有上至七十的佝僂老人,也有下到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有拖家帶口,也有伶仃一人。
但出奇一致,他們都是漳州府、泉州府兩地大旱受災的災民。
災民的隊伍綿長,竟似看不清頭尾。
在災民左右,站立著許多勁服男子,不停的提醒著災民隊伍。
“不要急!不要擠!這條船上不去就等下一條!不要怕上不了船。”
“對,今天之內,保證爾等都可上船!”
“上了船到了臺灣那邊,不會食言,單人給錢三兩,三人一頭耕牛,去到了那邊,好好開墾,好日子還在後頭。”
“別插隊!說你呢!就你著急嗎?”
“船會等人的,不要慌,慢慢來。”
碼頭上一披甲少年正豎立碼頭瞧著這一幕,他表情嚴峻,因為日常出海,曬得黧黑的面板與長出的鬍子都讓他不似年方二十四。
這時候一個勁裝男子小跑過來彙報:
“鄭爺,這應該就是最後一批了,過了今日,明日就沒人來了,可以和熊大人彙報了。”
鄭芝龍回頭認真的叮囑眼前的男子:“不要喊我鄭爺,要喊我將軍。”
糾正了這一點後,鄭芝龍才嗤笑道:“熊文燦這廝才不會關心災民死活,他現在整日就在鑽研著剿匪,然後升官,這事妥當了,你看他怎麼向上面請功吧。”
男子聽聞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這位名副其實的頂級海商與熊文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