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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如此聲望,一入南京,自然得到清流官們的一片歡呼,南京清流上下為之振奮,串聯的不亦樂乎,但隨著年節這一岔子,過完年後皇上仍然對彈劾孫傳庭的聲音無動於衷,二人也一時間陷入了被動。
“局面不太好……”韓爌嘆了口氣,“京城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有回應此番彈劾,那孫傳庭倒是越演越烈,整個松江府迫於他的淫威,簡直苦不堪言。”
李標嚴肅道:“定然是皇上在故意庇護他!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韓爌看著他問道:“要如何?”
李標道:“聯合所有上疏同僚,上京求面聖。”
韓爌沉默了一下,道:“太過激烈,不至於如此。”
李標知道韓爌對起復並沒有死心,不願意將整個事情鬧的如此激烈,因此得罪死皇上,絕了自己的起復之路。
可李標何嘗願意這樣?他嘆了口氣道:“韓公,我亦不想,但是底下盛怒難平……”
“單就前日,我便收到了松江府楊公、李公還有杭州府的張公、蘇州的錢公給我來的信。”
“還有昨日,南京各部的諸多官僚晚輩也都來拜訪,言語間都已經不止於孫傳庭,轉而也跟著不滿朝廷的表現,認為朝中有佞臣……”
說著李標語氣深長看著韓爌道:“韓公,你我的擔子很重吶。”
韓爌卻道:“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請走孫傳庭,眼下奏疏既然已經上書,自是由朝廷回應,萬不可涉及其他,乃至聖上。”
韓爌的意思也很明顯,事件不能再升級了,針對孫傳庭就針對孫傳庭,可如果正要升級到逼宮京廷,到時候事情變得不可收拾,那誰來背鍋?他資歷名望皆重,可還想著謀求起復呢。
李標卻也無奈,又繞回來了,你想起復,我就不想嗎?我不也很年輕嗎?但是現在局勢是把我們都架起來了好嗎?
我們如果不替大家做主,那何以服眾?
所以李標道:“孫傳庭油鹽不進,便是居住都是居住在軍營當中,不管如何請託,都不願意相見,乃是一條道走到黑了。”
李標說著嘆了口氣又寒聲道:“不然怎麼會惹得南直隸上下一同上疏?眼下朝廷不回應,又事關松江府上下百姓,還請韓公指條明路,如若再這樣下去,怕松江府壓不住,會逼的有人買兇……而孫傳庭此人又是聖上欽點的左都御史,屆時,倘若他一死,局面不還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