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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天邊透過一絲曙光,摔門聲也漸止漸息了。趁著曙光熹微,我趕過去把鏡頭蓋合上,說實話,我心裡怕得要命,但若不去的話,膠片就會盡數報廢,儲存照片的願望壓倒了一切。我問到房間後,便把五角星符擦掉了。&rdo;
&ldo;半小時後,有人敲門‐‐彼特給我送咖啡來了。喝完咖啡,我和彼特一起去了黑屋。經過長廊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另外五扇門上的封條,它們都原封不動地貼在門上。但是黑屋的封條有人動過,系在閃光燈開關上的細繩也扯斷了,只有鎖眼上的名片還在。我撕下名片,開啟門望進去,除了那張床,屋子裡並無任何異常之處。還和昨天一樣,床單揉成一團堆在牆角上。這一切有說不出的詭秘。&rdo;
&ldo;於是我轉過身看著彼特。他看看我,朝我點了點頭。&rdo;
&ldo;&l;我們出去吧!&r;我說,&l;若非三頭六臂,還是不要呆在這間屋子為妙。&r;&rdo;
&ldo;於是我們走了出去。我把門鎖好,貼上封條。&rdo;
&ldo;吃罷早餐,我把底片沖了出來;照片上只能看到一扇半掩著的門。於是我決定出去一趟。今晚我打算在黑屋過夜,因此不論是為人身安全考慮,還是權充精神安慰,都有必要取一些工具過來。&rdo;
&ldo;大約五點半鐘,我帶著大小物件,坐計程車回來了。彼特幫我把這些東西搬進黑屋,我很小心地把它們堆放在房間正中的地板上。所有東西都搬上來後,(包括一隻裝在籃子裡的貓),我鎖好門,貼上封條,然後回到臥室,告訴彼特說我不預備下來吃晚飯了。&l;好的,先生。&r;彼特走下樓梯。他一定以為我想早點睡覺,我也樂於他這麼認為。要是彼特知道了我的計劃,他一定會擔心得一整晚都睡不好覺。&rdo;
&ldo;我從臥室裡取出照相機和閃光燈,匆匆回到黑屋,然後鎖上門並在門上貼上封條,開始工作起來‐‐必須在天黑之前把一切準備工作做好。&rdo;
&ldo;我先是扯掉了地板上的封條,接著把拴在籃中的黑貓放在牆邊。我回到屋子中央,估出一塊直徑約為二英寸的空地來;我在上面鋪上海索草,又小心翼翼地用粉筆畫了一個圓圈,儘量注意著不要踩在上面,最後我繞著圈子放了一串大蒜。接著,我從堆在屋子正中的儲備當中翻出一個小水罐。我把外面的羊皮紙撕開,拔出塞子,將手指伸進罐子,蘸水在粉筆圈的內側畫出了薩瑪族宗教儀式的第二標識,並在每個標識中間畫了一個新月弧。完成之後,我感到輕鬆很多。陸陸續續地,我取出另外幾樣東西,每個新月弧的&l;谷底&r;都被我放上了一支燃著的蠟燭。之後,我畫了一個五角星,讓它的五個頂點正好抵住粉筆畫的圓圈,接著在上面放了五份用亞麻布包好的麵包。我把用來畫水圈的聖水倒進五隻開口杯裡,將它們一一擺在五角星的五個角上。瞧,我的第一道防護屏完工了。&rdo;
&ldo;若不是各位對我查案的手法有所瞭解,一定會冠之以愚昧迷信的評語。你們還記得黑麵紗案嗎?就是這麼個保護符救了我的命。和我一起的阿斯特很看不起這麼個東西,不肯進來,結果喪了命。我是從14世紀斯各桑德字跡模糊的手稿裡獲得這個靈感的。起初,我自然只把它視作中世紀的巫術。一年以後,我在調查黑麵紗案時,突然想起他的御身術來,於是決定試試看,結果如何,大家也都知道了。在以後的幾起案子裡,這個符都是屢試不爽。不過它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調查移動的皮毛案時,我差一點兒在五角星符裡喪了命。那件案子之後,我偶然看到了加德教授做的靈媒實驗。靈媒周圍通上電後便失去了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