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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騰宇是浪蕩慣了的,這點清粥小菜自然是滿足不了他。吻著吻著就有點情難自禁,手伸到他毛衣下曖昧的撫摸。靳恆眉頭蹙了蹙,淺色的唇泛著水光,呼吸急促地道:&ldo;不成!&rdo;
瞿騰宇急切地扯著他的腰帶,&ldo;小靳靳,光撩不做可不成!&rdo;
靳恆挑挑眉,&ldo;做可以,你在下面?&rdo;
瞿騰宇琢磨了下,以靳恆的身手強壓肯定是不行的,真打起來估計連肉末都吃不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大丈夫能屈能伸,自然也是可攻可受的。
於是連耍流氓邊商量道:&ldo;一人一次?&rdo;
靳恆猶豫了下,&ldo;我先來。&rdo;
瞿騰宇問,&ldo;你有經驗?&rdo;
靳恆停頓了下,瞿騰宇趕緊道:&ldo;沒經驗很容易弄傷的,下次好不好?&rdo;
靳恆還有點抗拒,不過身經百戰的瞿騰宇已經採取攻身為主,攻心為輔的策略,抓住對方要害,成功將他吃到嘴裡。
事後靳恆伏在他身上,像一隻脫水的魚。他的眼鏡已經摘掉了,微垂的睫毛上沾了汗水,疲倦的閉著眼睛,眉目清澈的令人心悸。瞿騰宇指尖描摹著他的眉眼,回味著他情動時的模樣,越是禁慾冷漠的人,沉淪在欲|海里的樣子越是美得驚心動魄。
那時候瞿騰宇想到一個詞,‐‐色授魂與。流連花叢這麼多年的他,終於被一個勾走了魂,勾走了魄。
回到燕城後瞿大少纏人的功夫修練的愈發爐火純青。對於他的登堂入室,靳恆也沒有太過牴觸,只是偶爾無奈又寵溺地喚他一聲,&ldo;哈巴狗。&rdo;
那一陣的日子美得像在天堂,瞿騰宇過得飄飄然,也忘乎所以。他在燕城也是有權有勢的,不知有多少人巴結他,投其所好。
這一次下面送來個小男孩兒,十七八九的年紀,穿著淺黃色的衛衣,襯著白皙如玉的肌膚,甜甜嫩嫩的跟芒果布丁似的。一雙眼睛尤其的漂亮,清澈中帶著三分媚惑,天生的尤物。
那天瞿騰宇有些喝醉了,面對著這麼一塊香香軟軟的蛋糕,自然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等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他拿過手機看看,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靳恆打來了。匆匆回到靳恆的別墅,見他還在客廳裡看電視。
他心裡升起一股慚愧,掩飾地說:&ldo;剛才喝醉了,沒有聽到電話。&rdo;
靳恆望著他的脖子沒有說話。
他說:&ldo;一身的酒味,我先去洗個澡。&rdo;就急忙忙地上樓去洗漱,對著鏡子一照,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瞿騰宇以為靳恆會生氣的,他卻是淡淡的什麼表示也沒有。他最開始還不安了幾天,後來想想,這個圈子裡的人他見多了,哪個是一心一意的?男人和男人又不像男人和女人,有婚姻和孩子束縛著。他們什麼保障也沒有,也不需要什麼保障,開心就在一起,不開心就分開。
想明白這些之後,瞿大少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活,遊戲花叢。他找得最多的還是靳恆,不過在上下問題上靳恆開始堅持起來,多半時候他都是被靳恆壓的。有一次兩人為這還爭執了起來,他被掃了興致草草離去,靳恆也沒有挽留他。
回去後瞿大少又收到個下面孝敬上來的孩子,是學舞蹈的,身材好、顏值高、氣質清冷,放在娛樂圈裡顏值也足以扛耙子了。
瞿騰宇對他十分寵愛,要跑車送跑車,要別墅送別墅,大有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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