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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查到副隊兒子的帳戶，&rdo;那邊匯報，&ldo;他兒子在外地上學，出事的前一週，有一筆六十萬的匯款打到他的帳上，後來被分批轉走。&rdo;
&ldo;匯款帳戶是誰？&rdo;呂驕陽精神一振。
他記下身份證號，然後發給了童小鴿。
沒幾分鐘，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ldo;這麼快就查完了？&rdo;呂驕陽驚奇，他的辦公室在最頂層，童小鴿走樓梯上來也要兩三分鐘，查詢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小鴿子搖頭：&ldo;不是剛才查的。&rdo;
&ldo;昨天查方媛的時候，順便查了一下她的家屬。&rdo;察覺到呂驕陽疑惑的目光，她把列印出來的檔案遞給對方看，&ldo;匯款人是她的丈夫，在垚江做菸酒生意。&rdo;
呂驕陽接過檔案，飛快掃視了一遍，接著目光一沉。
&ldo;去聯絡方校長吧。&rdo;他把那疊紙扔到桌子上，微微一笑，&ldo;現在我們有證據了。&rdo;
☆、死生（31）
市局裡， 兩間不同的審訊室中， 分別坐著方媛和她的丈夫。
&ldo;這是她愛人？&rdo;隔著單向玻璃， 呂驕陽有些猶豫。
&ldo;是的。&rdo;彷彿知道他會問這麼一句， 童小鴿點頭。
儘管對方媛沒有什麼太好的印象， 但從對方不俗的家世和在同齡人中出挑的氣質來看，呂驕陽一直以為她的丈夫應當和她差不多。
這種相當並非指容貌上的勢均力敵， 而是生長於一定環境下所產生的相似特質。畢竟在方媛這樣的家庭， 門當戶對是考慮婚姻的首要條件。
然而， 打量著縮在椅子上， 驚慌失措四處亂看的男人， 再回頭看看靜靜坐在另一間審訊室裡的方媛。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是一對夫妻， 呂驕陽一定不會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相比妻子的冷靜和從容， 這個年屆四十， 差不多比呂驕陽大出十歲的男人顯然被嚇得不輕。遲遲不見人來，乾瘦的臉上顯出恐懼的神色， 襯得他的眼袋深了幾分。背也慢慢彎下去， 活像個等待入油鍋的蝦。
注視了一會兒男人的反應，呂驕陽轉向童小鴿：&ldo;你先去審一遍方媛。&rdo;
一邊說著， 他一邊扭開了審訊室的門。
&ldo;劉建軍是吧。&rdo;他一進去， 男人就跌跌撞撞地想站起來，&ldo;沒事， 你坐那兒，別怕。&rdo;
嘴上這麼說，呂驕陽面上卻一絲笑意都沒有， 只伸手朝座位的方向點了點。
被一個人留在審訊室，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劉建軍的心裡本來就毛毛的，偏偏方才開門時，從眼前這個警察的嘴裡，他似乎朦朦朧朧地聽見了妻子的名字。
什麼情況？他嚇得捏了滿手心的汗，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順著對方的手勢坐下：&ldo;小媛呢？你們把小媛怎麼了？&rdo;
呂驕陽反應幾秒，才意識到這個親暱的稱呼是在叫方媛。
&ldo;還是先來談談你的問題吧。&rdo;他沖劉建軍笑笑，&ldo;你做菸酒生意？&rdo;
&ldo;嗯……&rdo;搞不清狀況，警察似有若無的笑意並不能使劉建軍安心，他往門邊不自覺地看了好幾眼，&ldo;在建設路那邊開了個店，生意還行。&rdo;
聞言，呂驕陽點點頭：&ldo;我聽說菸酒挺賺的？做這一行能賺不少錢吧。&rdo;
&ldo;都是各憑本事，說不上賺不賺。&rdo;提及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