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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事先調查過，與其讓他們捏住把柄，不如自己先開口，&ldo;但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事，誰能因為這個殺了他全家？&rdo;
這一長串話裡，恐怕只有最後一句是他的真心話。
聽過張哥科普董大桓的事跡，呂驕陽自然不會把吳永的話當真，倘若這也叫不痛不癢，那董氏父子的死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了。
&ldo;真不知道？&rdo;他坐直了身體，冷淡地瞟了男人一眼。
吳永搖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ldo;那我們換個問題吧。&rdo;見呂驕陽沒問出什麼，徐宵順著吳永的心意，問了那個他早就準備好答案的問題，&ldo;吳老闆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您時常給董大桓打錢？還不是什麼小數目。&rdo;
果然來了，吳永精神一振。
&ldo;這……&rdo;他心裡清明，臉上仍擺出為難的模樣，故意拖了一段時間後，才小聲到，&ldo;不是什麼光彩的事……&rdo;
&ldo;他人都死了，不會在乎這點事。&rdo;見狀，呂驕陽一哂，這個傢伙倒是油滑得很。
吳永就等著他這句話，猶豫了一會兒，胖臉上泛起了古怪的神色。
&ldo;我是替別人給的。&rdo;吳永有些諾諾，&ldo;替那倆孩子的親生父親。&rdo;
徐宵挑眉。
董聰董敏是董大桓的養子，這是他們已經知道的事實。但吳永居然和他們有牽扯，這個發展倒是出人意料。
&ldo;那是我以前做生意的搭檔，第一筆資金就是他給的。&rdo;說起這件事，吳永的神色有些頹喪，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真情實感，&ldo;我能有今天，都是靠他。&rdo;
&ldo;本來我們生意做得好好的，誰知道，這人說沒就沒。&rdo;他揪住自己本就不多的頭髮，煩躁地在手裡揉來揉去。
&ldo;怎麼沒的？&rdo;呂驕陽打斷他。
&ldo;車禍。&rdo;吳永慘兮兮地沖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ldo;那時候他們兄弟倆還小，我本來想親自照顧他們的。&rdo;
&ldo;但那個時候，這間酒吧剛開業，前前後後都是來往的人，他們還小，不能在這種環境裡呆。&rdo;似是被勾起了傷心事，吳永伸手揉了揉額頭，&ldo;我就把他們暫時交給老董了。&rdo;
他這話似真似假，倒也不像是全然作偽。
&ldo;後來‐‐&rdo;他撥出一口氣，&ldo;老董和他倆處的來，索性就辦了領養手續。我把賺的錢分他們四成，權當替我的搭檔養兒子。&rdo;
這就是在不折不扣地騙人了。
徐宵實在沒看出來，董家兄弟倆哪裡和董大桓關係好。
分局的警察仔細地搜查了房間，董聰董敏的感情倒是很好，房間裡還貼著兩個人中學打籃球的照片，兄弟倆並肩站在一起，頗有幾分少年的朝氣。
可他們根本沒在相簿裡發現哪怕一張和董大桓的合影。
照片也許不能說明什麼，但淼嶺市局出具的屍檢結果就格外有意思。
&ldo;本來以為只是走個程式。&rdo;在來lot的路上，呂驕陽接到了局裡的電話。
掛掉電話後，他的臉色不太好。
&ldo;兄弟倆的身上都有被虐待的痕跡。&rdo;他轉頭去看坐在後排的徐宵，&ldo;長期的。&rdo;
&ldo;吳老闆心善。&rdo;聽到吳永這麼說，徐宵只是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