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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微微晃了兩下。
那動靜很小，不細看，彷彿只是錯覺。
劉聚財一愣，想了想，朝袋子的反面跳了過去。
借著那點微弱的光亮，他看見袋子頂端的位置，洇出了一大片圓形的深色痕跡。
&ldo;你明天回局裡吧。&rdo;僵持了一會兒，徐宵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出來，&ldo;順便讓曲七給你捋一下案情。&rdo;
&ldo;不能問你嗎？&rdo;裴久川很會順杆往上爬。
他把冰袋撿回來，重新揣到手裡，然後擺出了一副認真聽講的架勢。
牽扯到工作，徐處長想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可以合理拒絕對方的理由。
&ldo;其實，我們沒什麼具體的發現。&rdo;他聳聳肩。
沒找見那個分奶糖的男人，也沒搞清楚董大桓可能得罪過誰，那具屍體的身份一時還不清楚。可以說，除了查出來董氏父子關係不好之外，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他把希望更多的寄託在lot那邊，吳永和董大桓的關係親密，對方肯定知道不少事情，就看想不想開口了。
至少，總得知道他有什麼仇家吧？
&ldo;lot？&rdo;聽到酒吧的名字，裴久川的臉色有點怪異。
他無意識地捏了捏冰袋，彷彿在猶豫什麼。
&ldo;怎麼了？&rdo;
徐宵沒錯過小少爺臉上的表情，他偏頭，探詢地看向下屬。
裴久川被他盯得很有壓力，但好像又不是很想開口的樣子。
&ldo;有事別瞞著我。&rdo;徐宵面色一沉，抬手敲了敲小少爺的頭。
&ldo;我說我說。&rdo;對方被他敲得一縮，連忙告饒，&ldo;……不過這和我沒關係，我都是聽別人說的。&rdo;
到底什麼事？
看著裴久川支支吾吾的樣子，大約不是什麼太光彩的事情。
&ldo;我聽我表哥說‐‐&rdo;小少爺下意識往上司身邊湊了湊，有些討好地看向對方，&ldo;他們家……好像有……特殊服務。&rdo;
說完，他的臉一下就紅了，連目光都別開，不敢看徐宵。
&ldo;這有什麼奇怪的？&rdo;裴久川這個稚嫩過頭的反應成功逗笑了徐宵，&ldo;你去街上轉一圈，多多少少都能碰上幾家這樣的。&rdo;
這種事，也只有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下屬才會一提到就臉紅。
&ldo;不是。&rdo;他還在心裡感嘆對方的單純，就見裴久川皺了眉，表情沒有先前那麼輕鬆。
&ldo;怎麼了？&rdo;意識到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徐宵坐直了身子。
&ldo;不是那個……&rdo;裴久川的臉色很是糾結，吞吞吐吐地，還不忘把穆珍寶從裡面摘出去，&ldo;我表哥說，他以前認識的朋友，從那裡買……買人。&rdo;
他表達的不算太清晰，徐宵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ldo;買人？&rdo;他盯著下屬，&ldo;你確定？&rdo;
小少爺語焉不詳，徐宵卻從這兩個字裡聽出了背後一連串的東西。
&ldo;不、不太確定。&rdo;上司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裴久川這個時候不敢打包票，&ldo;我就是聽他那麼一說，也許他那個朋友只是包養了一個…&hell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