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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回答，徐宵稍稍鬆了口氣。
他搭在小少爺身上的手微微用力：&ldo;謝謝。&rdo;
&ldo;沒事。&rdo;裴久川和醫生一起回答。
&ldo;……&rdo;非常尷尬的小少爺感覺自己的臉大概已經紅了，然後就聽見上司輕輕地笑了笑。
徐宵把另一隻手也搭上他的肩，湊近他，鄭重道：&ldo;謝謝。&rdo;
按理說，裴久川應該為上司鮮見的親密舉動而感到開心。
但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謝謝後，他並沒有感覺自己有多欣喜。
徐處……他的心裡翻湧起一大堆的念頭，最後還是強迫自己硬生生把這些想法都按下去。
算了，他想，你沒事就好。
背對著徐宵的裴久川，看不見對方臉上的表情。
男人神色複雜地盯著他，目光深沉幽微。
&ldo;就等著你們過來呢！&rdo;剛拐進孤兒院的小巷，裴久川就看見老院長和姚清站在門口，沖他們兩個招手。
老人笑眯眯的，滿臉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
姚清期待地看著他們，神色裡又有一點惶恐。
想起先前和上司串好的詞，裴久川覺得有些氣短。
&ldo;過幾天就要搬走了吧？&rdo;他朝這對祖孫打招呼，&ldo;喜歡新家嗎？&rdo;
&ldo;喜歡！&rdo;提到孤兒院的新址，姚清的表情一下就變了。她的小臉上透出真正的高興，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看她這麼開心，裴久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他想伸手摸摸姚清的頭，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沒有動作。
&ldo;謝謝哥哥。&rdo;女孩看出了他的意圖，抬頭沖他燦爛地一笑。
一旁，默默看著兩人互動的徐宵轉向了老院長：&ldo;讓他們在這裡聊吧，我陪您進去喝杯茶？&rdo;
老院長從善如流，笑呵呵地帶著徐宵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坐在院長的辦公室裡，剛好可以從窗戶看到外面的小少爺和姚清。
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ldo;哥哥……&rdo;猶豫了一會兒，姚清抿了抿嘴，&ldo;我爸爸他……&rdo;
她不安地看著裴久川，對男人接下來的話既期待又害怕。
&ldo;薛老師確實是心臟病發才過世的。&rdo;裴久川穩了穩心神，儘量把語氣放溫柔。
&ldo;那……&rdo;想起那部手機，姚清有些瑟縮。
&ldo;是個惡作劇。&rdo;裴久川認真地看著她，&ldo;薛老師在學校有個和他關係不好的死對頭，那個人總想著給薛老師添堵。&rdo;
&ldo;所以他才來找你，想讓你不好過。&rdo;
&ldo;怎麼會？&rdo;女孩驚愕地抬頭，&ldo;怎麼可能有這種人！&rdo;
她的神色震驚，顯然不相信對方的話。
&ldo;清清，你聽我說。&rdo;裴久川頓了頓，不知道如何開口。
&ldo;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爸爸那樣。&rdo;
他看向姚清，輕聲到：&ldo;有些人很壞，他們總是在傷害別人。&rdo;
他們沒有良知，沒有道德，沒有底線。
&ldo;你不要記住他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