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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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屏了呼吸,斷定方位,腳下輕挪,如鬼魅一般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正暗慶得手,突然頭皮一痛,已被人抓住發稍拽了回去,痛得她險些呼叫出聲。
就在她伸手去搶救自己的頭髮之時,感到對方的身體如山一般壓來,頭皮一鬆,痛意頓去,只剩下一片的麻。
在這同時喉嚨被牢牢卡住,按貼在身後石壁上,呼吸頓時不暢,卻又不至於窒息,繼而身體飛快的被人抵在牆上。
無憂條件反射的屈膝向前方踢去,他分腿避開,在她還沒來得及回腿之際,他膝蓋向她膝間麻筋處頂來,快得令她閃避不及。
巨痛痠麻之下,無憂險些落下淚,這一頓之時,他身體又是猛的往前一擠,膝對膝,身對身的將她完全擠壓在石壁上。
無憂揮掌劈出,已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按在身體兩側。
喉嚨瞬間得到釋放,大量的空氣湧入。
無憂強忍著咳,生生憋得眼淚直湧而上。
她經過十八年的訓練,身手不差,僅一個照面,便被對方制服。
一來因為她只求離開,未料到對方會突然出手;二來對方的功夫實在太好,好到一系列動作乾淨利落,在黑夜中出招仍能又狠又準,絲毫不差。
甚至讓她懷疑對方能在黑夜中視物。
後背一片冰冷,身前卻緊壓著個溫熱結實的身體。
感覺到他面龐靠近,在耳鬢邊停下,溫熱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耳邊髮絲。
經過變腔的熟悉聲音,在耳邊帶了些趣味謔戲,低聲問道:“千千?”
無憂心裡‘砰’的一跳,果然是他。
不敢出聲,試圖掙扎脫身,卻被他更大的力道抵得死死的,動彈不得絲毫。
他等了一陣,不見她回答,又問:“是誰派你來的?”
無憂仍是不理,突然雙臂被拉高來,雙腕合十,被他一手捏住壓在頭頂。
下巴上一涼,面罩被揭起一角,額頭一麻,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並沒將她的面罩完全揭去,才略鬆了口氣。
正試著扭動手腕,看能不能從他手掌中掙落,下顎驀然被捏緊,他撥出的氣息由耳邊轉到面頰上,“說不說?”
無憂幾時吃過這麼大的虧,憋了一肚子氣,只是現在落在人家手中,才生生忍著,又豈肯順著他的意,恰好感到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略有鬆脫。
正要用力掙手出來,唇上已被一片柔軟溫潤的東西覆住,整個人怔住了,這一瞬之間,稍稍鬆脫的手腕再次被緊緊箍住。
他的唇與她的唇一觸之間,呼吸也是微促,這女人的唇柔細嫩得讓他留連不願離去。
然這時不是享用女人的時候,他略放開她的唇,啞聲道:“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門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已到門口停下。
無憂暗暗叫苦,他不怕被抓住,她可害怕。
門外掏取鑰匙的聲音,終於令他有所分心。
無憂尋著機會,冷不丁屈膝頂向他腿間,他反應極快,靈巧避開,抵著她的身體卻是放開了。
門鎖帶著鐵鏈的聲音傳來,無憂的心砰砰亂跳,好事不靈,壞事一想就靈,這些人果然是來巡查暗倉的護院。
只要門一開,他們就將暴露在人前。
這裡出去不遠的院子裡坐著滿滿的人,包括靖王夫婦,要想在這種情況下安然逃掉,簡直是痴人說夢。
如果被靖王夫婦看見自己這副打扮,這個身份也將揭穿,興寧失蹤一事,也將被暴露出來,自己這一世只怕又要到頭了。
她現在本不算是一個活人,再死一次也沒什麼可怕,但子言的訊息不曾得到一星半點,實在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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