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即將拿下仗勢欺人的隊長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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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了。
然後再從刀把田裡往兩邊分流。
這塊田的“刀把”就在田的西頭,在刀把的下面有一塊5分小長田,這個小長田被村子裡人稱為“過水丘。”
在過水丘的北頭,有一個田豁子接著刀把田裡的水。
在過水丘的南頭也有一個田豁子,在這個田豁子下面有一條,長10多丈、寬3尺左右的“葫蘆溝。”在這條“葫蘆溝”的南頭,有20多畝的膀子田,陳天達的田就挨著那條水溝。
這20多畝膀子田,栽秧和其他時期的用水灌溉,都是透過這條葫蘆溝和過水丘接那塊刀把田的水栽秧灌溉的,離了這個地方,那20多畝田是放不進去水的。
我一看就明白了:陳天達害怕大水泡他的麥田,他不用水了,就把那條葫蘆溝的接頭用泥巴給堵住了,然後,把大水改到郭金富田裡去了。
我從刀把田埂子上看了一遍,發現有的田豁竟然堵住了,把水都改到別人的田裡去了。
這時,圍來看熱鬧的鄰居也越來越多,老隊長閆鳳啟也過來了,有幾個平輩的女鄰居還在給鳳嬌開玩笑,說她懷的肯定是個龍鳳胎……
我轉了一圈田埂,看到了排水情況後,我就走到那個田豁子那裡大聲說道:“咱們大閆灣跟我老家那個莊都是歸餘寨公社領導,可規矩怎麼就不一樣呢。我們那邊講的是水行舊路,從哪個豁子進水,就從哪個豁子排水。你看看咱這隊裡的鄰居有幾個講這個規矩的?比如這個水溝,南邊那20多畝麥田,栽秧、救秧用水了,你把過水丘的水挖開順著葫蘆溝往南淌。發大水了,不用水了,你就把葫蘆溝堵住,把洪水改到人家田裡去了。這就像你餓了,想起做飯的鍋了,吃飽飯了,用不著鍋了,你就把鍋給砸了。這給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老家是我小爹在看水,放水了他一個人放水,發水了也是他一個人挖田豁子,鄰居們都是把老田豁子挖開,從來沒有人亂挖新田豁子亂改水路的……”
聽到這裡,陳天達打斷我的話,氣憤的罵道:“餘國勇,你這個外來的野貨,這哪有你說話的……”
“陳天達,餘國勇是我的合法男人,是咱大閆灣的社員,他咋沒有權利監督你呀?我不許你侮辱他!你看你哪裡像個隊長的樣子。咱生產隊的賬,4、5年了,你沒有跟社員算過一次。集中地的承包費都搞哪裡去了,錢都花到哪兒了,社員都知道嗎?還有咱北大塘,你說你承包了,你開過社員會嗎?社員都同意嗎?大隊幹部都知道嗎?你那不是承包,你那是利用職權霸佔集體財產、侵佔集體財產,你不要以為你糊弄幾個人簽字就算是什麼合同了,只要社員反對你,那個北大塘隨時隨地都可以收回來歸公的。”
我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像個小貓咪一樣的鳳嬌,還勸我要忍耐著陳天達,不要跟他發生正面衝突和矛盾的,現在她為了維護我的尊嚴,她會如此怒不可遏、提名道姓的揭穿陳天達的老底,直擊他的要害。
她的這番話也一下子點燃了群眾的怒火……
這時,閆鳳啟大聲的說道:“明天咱大閆灣的社員都到大隊和公社去,把咱的北大塘給要回來歸公,讓陳天達把生產隊的賬算清楚。”
郭金富說:“支援國勇和鳳嬌,聽老隊長的,明天誰不到大隊和公社去,誰就是孬種。”
大家都說:“好,我們都去,誰不去,誰是龜孫,今天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傳來了一個姑娘的聲音:“大家哪都別去了,你們剛才說的,我跟我媽都聽到了。咱大閆灣的事情咱自己解決,先別驚官動府的,如果解決不好了,你們再去上告,可以嗎?”
我們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陳少萍和她媽媽來了,說這番話的是陳天達的大女兒陳少萍。
陳少萍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