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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既是k，也是瑪麗亞。
但這麼多的事，誰主導誰，誰拿的主意，什麼時候誰是k，什麼時候誰是瑪麗亞，細節是怎樣的，他們並不招供。
&ldo;我不會輸給警察的。&rdo;秦遠說。
劉綜一時分不清他說不輸給警察是指他們，還是指祝明輝。
&ldo;祝明輝不是警察了。&rdo;劉綜道。
秦遠冷笑。
&ldo;而你被鎖在這裡。&rdo;劉綜再道。
什麼不輸給警察，不過是自己騙自己。
而秦遠再冷笑：&ldo;我輸給我自己而已。我無法控制我的大腦，我有點貪心，還有些成癮，我只是輸給我的自制力。如果不是我自己出錯，你們怎麼可能抓到我。&rdo;
真是神經病。劉綜氣得不行。
而秦遠還在說：&ldo;也就是無人機那次被保羅拖累了，又被祝明輝算計。但其實都能解決。只是我自己沒有選擇最佳解決方式。&rdo;
劉綜轉身走了。
等劉綜再一次出現時，是跟歐陽睿一起來的。
劉綜拿出了一份報告甩在秦遠身上：&ldo;有一件事得告訴你。你輸給警察了。你說你從來沒有見過關樊，但是我們找到了戳穿你謊言的證據。&rdo;
那證據，是一根頭髮。
江虎帶人重新仔細查驗了關樊那輛爆炸的汽車。在沒損壞的汽車後座的夾縫裡，找到了一根短髮。經過dna鑑定，這根頭髮，正是秦遠的。
秦遠看了報告，愣住了。
&ldo;就算沒有發生後面的事，就算你和祝明輝齊心協力，你也終究不可能逃過法網。&rdo;劉綜道。
&ldo;因為我們絕不會放棄調查。&rdo;歐陽睿道：&ldo;你輸定了，秦遠。&rdo;
&ldo;這是假的。&rdo;秦遠叫道。
&ldo;是真的。&rdo;
&ldo;這是祝明輝動的手腳，他一直想在最後關頭弄死我。&rdo;
&ldo;還真不是。&rdo;歐陽睿道：&ldo;這次還真不是。祝明輝自己都沒想到。他沒有想到，我們真地能掘地三尺找出這個來。&rdo;
一根短短的頭髮，差一點就要錯過。
這是江虎第二次帶人查那輛車，也是警方第四次查那輛車。
終究沒有錯過。
雖然現在這個小小的證據在大量的犯罪事實和證據面前已經顯得微不足道，但這根頭髮，戳穿秦遠的謊言，它是有效的。就像其它的證據一樣，再小，也是有效的。
&ldo;沒有不重要的證據。&rdo;劉綜對祝明輝說。&ldo;我們什麼都能找出來。不需要違法，不需要偽造。雖然慢一點，雖然不那麼威風，但我們終究會找出事實真相。我們真正的警察辦案，不是你這樣的。&rdo;
祝明輝終於認輸了。
秦遠也是。
秦遠聽到劉綜說的這些哈哈大笑，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歐陽睿和劉綜都沒有笑。歐陽睿對他道：&ldo;你犯了罪，留下了證據，我們找到它，將你定罪，就這麼簡單。&rdo;
秦遠不笑了，他再沒有說話。見到頭髮絲報告的第二天，他莫名其妙地，居然想了斷自己的生命。
但因為他被嚴加看守，無論是試圖藏起針筒還是試圖跳樓，都被阻止了。
歐陽睿和關樊聞訊又來探望了他。
&ldo;你早說你想死，我當時就射偏一點，對準你的心口。&rdo;歐陽睿看到變態被自己氣得臉色一團屎就覺得過癮。以前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