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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東成見是個豔美女子,生恐為這兇徒所趁,忙高呼制止,就在這一呼之後,慘烈的激戰陡然開始。
鮮血飛濺,酷烈的戰鬥又陡然而止。
以文張平時的功力,唐晚詞提刀欺近,總是可以察覺得出來,但文張的心神,全集中在對付無情的身上,而且他受了傷。
一個人若病了,反應自然也不那麼靈敏,同理,一個人受了傷也一樣。
他發現的時候已遲!
這剎那間他的鬥志完全被激發!
他受重傷的左拳,在唐晚詞雙刀砍中他的同一時間擊中了她!
唐晚詞“嚶”的一聲,飛跌尋丈!
血光飛濺,文張胸腰之間陡現血泉!
刀光一閃,文張的刀奪手而出!
無情盡全力一挪身,刀釘入他的左胸!
這瞬息間,三人皆重創!
三人一齊重傷。
一齊踣倒於地。
文張的傷最重。
——重得幾乎難以活命。
但他的神情,卻是奮亢多於痛苦,憬悟多於難受。
他顫著手指,顫著聲音,指著無情吃力著道:“原來……你……真的……不能……出手……哈……我幾乎……給你……騙了……”語音裡也不知是奮慨,還是痛悔,抑或是惋惜。
他倉猝遇襲時飛投的一刀,無情竟未能躲得開去。
——現在誰都可以看得出來,無情非旦無法威脅到別人的性命,就算別人威脅到他的性命,他也無保命之能!
文張終於可以肯定了這一點。
他雖然傷重得快要死了,但只要無情不能向他出手,他自信還可以逃生。
——而且還可以殺了無情!
所以他雖在喘氣、忍痛、但仍在笑。
“無情,無情,”他接近呻吟似的道,“無情你終於還是死在我的手上。”
無情冷笑。但他看見唐晚詞飛跌出去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他捂著胸,血已開始滲透出來。
“你忘了,我還沒有死。”
文張吐著血,緩緩的掙了起來:“但你己不能動手。”
“不錯,”無情略揚一揚手中的蕭:“我是不能動手,但我還有它。”
“我現在要是還相信你能發暗器,”文張已經勉強能站得起來,“我就不是人,是豬。”
無情緊緊握著那支蕭。
——如果還剩下暗器,就算是一枚,局面就會不一樣。
文張緊緊的盯著他手上的蕭。
——究竟蕭裡還有沒有暗器?
文張雖然已斷定無情已發不出暗器,如果他能以蕭發射暗器,在唐晚詞狙襲他的瞬間,無情便可以置他於死地。
所以無情的蕭裡,照理也不可能會有暗器。
反而是他手上的笛子裡,暗藏一件厲害的暗器。
——九天十地、十九神針!
這一篷針,據說是當年“權力幫”的“九天十地、十九人魔”所共同擁有的一種暗器,但還未到分發予各神魔施用之前,蕭秋水的“神州結義”及“朱大天王”的勢力,已摧毀了十九人魔。
這種“暗器”,也一直未曾出世。
文張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帶一根笛子出來,笛裡有這最後一道殺手、最後一張保命靈符!
——可是“上天入地、十九神針”從來未正式施用過,誰也不知道威力如何、效果如何。甚至有人傳說,就是因為“九天十地,十九神針”的製作尚未完善,所以李沈舟才遲遲不把這種絕門暗器交發部屬使用。
李沈舟死、柳五亡、權力幫倒,這套“九天十地、十九神針”也流傅了出去,但究竟有沒有傳說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