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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斷了,還碎裂成好幾截。
他也立時飛了出去,飛出窗外。
在他還沒在飛出去之前,樓大恐已一手摘了他腰畔的葫蘆。
鐵手忽然喊了一聲:“樓大恐搶了三寶葫蘆!”
那邊的唐肯,因為負傷,手中鋼刀已被彭七勒打掉,正在千鈞一髮之際,鐵手這樣一叫,彭七勒驟然放棄唐肯,掠了過來,鳳翅鐺直撅樓大恐。
樓大恐本要一棍把鐵手打死,但彭七勒的功勢已到,他回身一架,攔住鳳翅鐺,怒道:
“你要替王老二報仇!?”
彭七勒冷笑一聲,盯著他手裡的葫蘆:“你想獨吞!?”
樓大恐忽然收棍,道:“好,給你一隻又如何?”
他突然用右手一拍第一隻棗紅雲卷著黛綠色的葫蘆!
“颼”地一聲,一道白光,尖嘯急射而出!
彭七勒怪叫一聲,忙用鳳翅鐺一格,但喉嚨已多了一道孔。
對穿的孔。
血孔。
他明明已經擋了白光,但白光仍是射穿了他的咽喉。
他仰天倒下,來不及半聲慘叫。
發出慘叫的是樓大恐。
樓大恐發出第一隻葫蘆,但因不諳三寶葫蘆的施法,葫蘆拍地炸開,他的右手尾指,無名指及中指,一齊炸斷!
王命君之所以不敢胡亂啟用三寶葫蘆,便是因為掌握不住施法,很可能會反傷已身,況且,他知道縱用三寶葫蘆,也未必能製得住鐵手——當鐵手負傷之後,他已不必動用到這三隻他視為珍寶的葫蘆了。
十指痛歸心,樓大恐惶怖地,看著自己被炸爛掉的手指,鐵手突然彈起,雙手扣住樓大恐左手的熟銅棍,叫了一聲:“快!”
唐肯已抄起地上的刀,一刀砍去!
樓大恐雖然受傷,但反應仍是極快,危急中遽然放棄熟銅棍,往窗外掠去——他決定只求身退!
唐肯豪勇過人,但應變不夠快,來不及攔阻。
鐵手則有心無力,也攔不住。
樓大恐剛飛出視窗,忽聽,“嗖”地一聲,鐵手只見他平掠的身形,胸向地而背向天,倏地,一道銀芒,自腹中沒入,背脊射出,再消失於黑暗中。
樓大恐怪叫一聲,腳落地時,看見王命君全身倚在窗下,慘笑看著他。
王命君手中仍執著鐵扇。
扇上的銀針,經已不見。
樓大恐突然想起,王命君的“扇上銀針,歷盡苦辛”的傳說時,只覺腹中一陣劇痛,他想上前把王命君碎屍萬段,但已寸步難移。
王命君慘笑道:“你……暗算……我,我暗……算你……大……家……”
陡然間,一陣大量的煙霧,像會走動黑色的魔手一般,全罩在王命君臉上、身上。
王命君一陣痙攣,沒聲沒息的倒下。
煙霧來自樓大恐腰畔第二隻葫蘆。
他已拍碎了第二隻葫蘆。
但葫蘆中的毒煙,同樣也纏住了他,這使得他迅速地失去了性命,而不必再受王命君那一記淬毒銀針的折磨。
煙霧雖然繁密,但並不消散,過得一會,竟自王命君、樓大恐兩人鼻孔,耳孔。眼孔鑽入,全消失不見。
窗外一輪清月。
唐肯長噓了一口氣,道,“好險。”
鐵手問:“你的傷?”
唐肯按了按左肩,苦笑道:“不礙事的。”他勇猛好鬥,負傷反而是經常的事。“這班瘟神自相殘殺,倒省了事。”
鐵手長嘆道:“可惜,今晚的確大多事了一些。”
唐肯奇道:“怎麼說?”
鐵手道:“因為生事的人剛剛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