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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那個給你看病的行醫師你見過沒有?」東方明曉纏繞著手上的手絹,跟在正在給花澆水的舒貴人身後問。
「沒見到,她給我看病的那天,我是隔著帷幔的。」舒貴人平和的說。
「爹爹,你知道什麼是狂犬病嗎?」東方明曉好奇的問,那天聽她說狂犬病,還沒來得及問她。
「狂犬病?」舒貴人端著灑水壺有些發呆,這個朝代還沒有這種病,只有那個世界的人才知道狂犬病吧!
「那天,我被雪團抓傷了,爹爹看看,就是這裡。」東方明曉舉著自己被貓抓傷的手,想要爹爹疼惜自己。
「以後離那貓遠點,它身上說不定還真藏著什麼病。」舒貴人看著兒子手背上的三條粉紅色的新肉,心疼地說道。
「就是行醫師給我處理的傷口,還說她的手帕消了毒,讓我包著傷口。」
「消毒?」還是那個世界的名詞。
「爹爹,這個行醫師好怪啊,這麼大人了,手絹上繡的都是奇怪的符號。我都看不懂,有可能是醫藥方面的知識吧。」東方明曉惆悵的看著手帕,仔細的看著白色的手帕一角的圖案。
「明曉,你今天怎麼不去上太學學習?」舒貴人收拾好自己的花花草草,看到兒子還在這裡,就問道。
「爹爹,不知為什麼,前幾天,母皇讓人給我說,不讓我到太學了,讓我陪著您,說您病還沒好透。」東方明曉一點也沒有不開心,他也不喜歡上太學,太傅很悶的,可在宮中幹呆著也沒有意思,又不能出宮去玩。對了,那行醫師既然是醫師,應該在太醫院吧,上太醫院玩玩也不錯。
「爹爹,我去太醫院玩一會。」說完站起整整衣服,像一隻蝴蝶一樣飛遠了。
「這孩子!手帕也不要了。」舒貴人看著地上被兒子揉成一團的手帕,彎腰撿起,整開,準備給他疊整齊,可看到帕子一角的圖案時,他如雷轟頂一樣傻了。
這是一塊白色的絲綿帕子,這種帕子吸水性很好,又柔軟,雖然價位不是太高,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用這種料子做成的手帕。帕子被明曉揉的都是褶皺,展開後,純白色的帕子右下角卻繡著三個不大的英文字母。
舒貴人不是驚詫於他認識英文字母,說是英文字母也可以說是漢語拼音,是『xys』三個連在一起的小寫字母。
看著這三個熟悉的字母舒貴人的眼淚簌簌而下,這三個字母的繡法,特別是『x』的圖案,是她親自為女兒設計的,是由一朵罌粟花和字母的組合,罌粟花連著字母,後面還飄有幾片罌粟花的花瓣。
記得那時女兒上幼兒園大班的時候,院裡流行感冒猖獗,小罌粟也傳染上了,每日鼻涕流個不止,她專門為女兒買來幾塊純白的棉手帕,(因為女兒喜歡白色),她嫌太素,就在每個手帕上都給她繡上女兒名字的三個漢語拼音的開頭字母,根據女兒名字裡有罌粟花,就設計了一朵罌粟花和飄蕩的花瓣,小罌粟看了非常喜歡,她就把那個這個作為女兒東西上的標識。
幼兒園的院服,小學到中學的校服上,每件都給她繡上首寫字母『x』和一朵罌粟花的組合,後面兩個字母,她懶得繡,這樣就已經能把女兒和其他同學的校服區分開。
女兒奚罌粟是她三十多歲才生下的,她和罌粟的爸爸奚清風還有罌粟的爺爺,都對這個獨生女兒(孫女)寄託了幾代的希望,家裡是醫學世家,從她識物就讓她認識各種的藥材,教她各種穴位的認知,稍微長大一點,就開始教她識字號脈,銀針刺穴,小罌粟一邊要學習學校的文化知識,回家還要學習各種的醫學知識,見女兒少年老成的樣子,她不知哭過多少,但女兒非常懂事,從不叫苦叫累,好像天生就該如此,她對這些也非常感興趣,就是不讓她學都不行,可女兒到初中之後,她們一家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