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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素是被李家護院抬回李府的,李府之人再不待見她,也承擔不起她死在李府的責任,只好給她請來醫師,恰在這時,奚罌粟穿來了。
整個李府,只有行素的奶爹方木給她端藥送飯,看行素(奚罌粟)幾天沒有開口,沒有起床,也沒有出房門一步,感到萬分傷心,一片淒涼。
毫不誇張的說,行素是在蜜罐裡泡大的,從小嬌生慣養,想當初主子(行素的爹爹)活著的時候,哪見過行素這樣失魂落魄過,雙目無神,直愣愣的盯著一個地方,哪有當初的意氣風華、高傲華貴,雖然有時她實在是讓人生氣,但現在這可憐的樣子,還真讓他從心裡難過得直掉眼淚。好心人啊!只能看賊吃飯,不能看賊捱打呀!
「小主子,你可得看開點,主子若知道你這樣,也會心疼的。那些人這樣對你,如果你外婆知道,不會饒恕他們!」奶爹方木看著沒精打採的行素,坐在床邊勸說,從他眼中可以看出對行家現任主夫的憤恨,自己當女兒一樣捧在手心裡的小主子,剛剛死了親爹,就像貨物一樣的給人買了。
「外婆?」行素(奚罌粟)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在行素的記憶中,好像沒有出現過這個人物。
「是的,你的外婆方家布莊的家主,方家可是東鳳國的皇商。以前,主子不讓告訴你,因為主子在你出生時和你外婆有了不可化解的矛盾。」
「矛盾?」行素(奚罌粟)不解的看著奶爹。
「哈!我也不知道,她們母子兩到底有什麼問題,方家已經十六年不與行家來往了。」
方木看著行素,似乎還在等她追問,可半天只聽她發出一聲類似於感嘆的一字,眼光又要處於散光狀態,不由的說:「你外婆的家在北方京城,咱們在南方水鄉,距離可能有個萬兒八千地的,我也不太清楚。等小綠回來,我就讓她到到方家求救,相信一兩年內,你外婆肯定能得到訊息。」
「啊!一兩年,算了吧,我現在也挺好的,不用小綠來回跑了。奶爹,我要立刻沐浴。」幾天不洗澡,有潔癖的奚罌粟回過神來,簡直都要瘋了,手腳並用的爬下床。
躺在鋪滿花瓣的浴盆裡,奚罌粟最後整理這幾日的思緒,看樣子是回不去了,以後自己就是行素,已經六天沒有接觸醫療方面的事情,簡直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不能再荒廢光陰,古代肯定有自己不瞭解的古醫學,一定要把這些都學到手,可惜我研究一半的《植物性改變發色或膚色的口服藥劑》課題,看來只有在這裡完成了。
看著一屋子花紅柳綠幾百套上好質地的外衣、裡衣、襯衣、褻衣,及配套的髮帶、簪子、束髮扣、玉佩、玉環、玉鐲、各類金銀飾品、各種式樣的鞋子等等,行素不由感嘆一句:「敗家子!」
這裡的女人大都穿著比較穩重、大氣、素淨,但一些花花女子卻鍾情大紅大綠、花裡胡哨,顯然,行素就是這樣的花花女子,不僅如此,每天還要像男子一樣的描眉畫眼、塗粉抹腮,還像男子一樣的穿了耳洞,可這樣不正常的行為卻深得爹爹的青睞,還經常看著行素那不男不女的樣子發呆,好怪異的一對父女!
選擇一套白底淡藍色繡花的衣物套在身上,這色比較接近於她在醫院的工作服,真是討厭,衣服上的帶子太多了,系來系去,怎麼還多出幾條?就這樣吧,不敞胸露懷即可。配套的髮帶非常漂亮,可那一頭及臀的長髮怎麼也綁不牢,從前她留著蓋不住耳朵的短髮,洗梳特別方便。
等行素在儲衣間奮鬥了半個多時辰出來,奶爹方木一看,樂了。只見那一米七六的女孩,嬌顏粉紅,額頭還有晶晶的汗水,一套白色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套在修長的身上,衣服帶子胡亂的系在一起,如絲的長髮被一條名貴的淺藍色髮帶扭在一起,幾縷調皮的黑髮不願接受束縛,好像在用力的掙脫藍髮帶的懷抱,那名貴的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