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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秦煊看向剩下的丫鬟中其中一個,問出第二個問題:「聽說,母親中毒前,只有一個丫鬟在她身邊,說,是哪個?」
被他看著的丫鬟按捺住心中的竊喜,指出之前哭著使勁兒抱住秦煊的腿不撒手的那個丫鬟。
那丫鬟露出不可置信又驚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小姐妹,就在她即將說話之前,秦煊眼疾手快拔出羅峰腰間配件,將其一劍封喉。
末了,他將那劍隨手一扔:「此婢女受前朝餘孽指,毒害皇后,且在皇后臨死前阻攔三皇子,以致三皇子不能聽到皇后臨終遺言,死有餘辜,請羅將軍務必如實告知父親,讓父親儘快清楚餘孽。」
羅峰看著那丫鬟的屍體怔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秦煊皺眉:「羅將軍?」
羅峰對上秦煊冰冷的眼神,頓時一個激靈,忙道:「末將領命!」
「很好。」
馬車上,一個年輕的小兵正在陪小柱玩耍,那小兵看著也不過十五六歲,若是放在現代也是愛玩愛鬧的年紀。
小柱又是個人小鬼大的,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竟玩得頗為相投。
秦煊洗淨自己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才回到馬車上。
看到他回來,小柱立馬停下自己的比賽,撲向他:「三哥,你回來了!嗯?什麼味兒?」
小柱小狗一樣在秦煊身上嗅個不停:「像是殺雞時,雞血的味道。」
秦煊接住小柱,揮手讓那小兵下去了,隨後笑笑道:「剛才發現一隻野雞從山上跑下來偷吃糧食,我就幫他們逮住,順手殺了。」
「三哥你真厲害,野雞我見過,它們會飛,得有經驗的獵戶才能空手逮到呢!對了,娘那邊是不是有姐姐被野雞嚇到了?」
「是,不過現在沒事了。」秦煊艱澀地道:「小柱,三哥聽說,咱們到帝都後就不能跟娘一塊兒住了,你得跟三哥住,你害怕嗎?」
小柱覺得三哥這話說得奇怪:「怕什麼,我不是一直跟三哥住一個屋嘛,到帝都後,咱們也睡一個屋。」
「三哥的意思時,咱們家是一個比全村還要大的院子,我們住的地方離娘住的地方很遠很遠。」
「那我就每天起床跑去找娘,我現在跑得可快了!」
秦煊看著小柱單純的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皇后出了事情,整個車隊都加快速度往帝都奔去,恨不得儘快到達,上交這燙手的任務。
而此時皇宮內,秦伯璋正一臉怒意地看著那幾乎要堆積成山的奏摺:「這些老迂腐!」
「陛下消消氣。」宮殿門口出現一個倩影,秦伯璋看到來人怒氣稍降:「愛妃怎麼親自過來了?這幾日你總犯咳嗽,應當好好歇歇才是。」
「陛下日理萬機,比臣妾辛苦百倍不止,您才該多歇歇呢,這是臣妾給您燉的養身湯,您先歇歇喝一碗吧?」貴妃謝曼丹緊貼著秦伯璋坐下,親手給舀了一勺養身湯送到他嘴邊。
秦伯璋順著她的手飲下,誇道:「還是愛妃最好,那些個大臣都是些頑石,處處要與朕作對!」
前些日子他剛透露出想並立兩個皇后的意思,這幾日那反對的奏摺便源源不斷地來。
謝曼丹輕撫著他的背勸道:「陛下,可願聽臣妾一言?」
秦伯璋看向謝曼丹的眼神飽含深情:「愛妃但說無妨,你我之間當坦誠相對,朕自然願意聽你的話。」
「臣妾以為,此時急不得,總得等您登基安穩人心之後,再徐徐圖之,臣妾都跟你這麼多年,也不怕再等那麼點時間。」
「愛妃實在是太過善良,你不知道,若不能趁此機會將事情定下,今後會更難。」
謝曼丹垂下眼簾醞釀好眼淚,才抬頭看向秦伯璋:「原來如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