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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累了嗎?」凌昆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真不知道這傢伙心裡在想什麼。
蕭然跪坐在馬車裡,透過簾幕的縫隙看著那兩個人吵吵鬧鬧,看著看著就把自己的嘴唇咬得發白,忽然,眼前大亮,蕭然急忙捂住眼。
蕭成站在車前疑惑地看著蕭然,不知道他怎麼會以這樣一種姿勢跪在裡面,蕭成一時反應不及,竟就這樣生受了蕭然一個大禮。
「世子……您這是做什麼?」蕭成慌忙讓開,讓世子在自己面前跪著,讓王爺看見,自己這條命是要還是不要。
「無事。」蕭然淡定地起身向後坐好,「父王可有說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咳,是的,」蕭成也欠身上了馬車,將車簾放下,待坐好後正色說道:「王爺說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今日在這附近找個地方歇歇腳,明日就去寒舍。」
「寒舍?」蕭然詫異道,「我怎麼聽說幾個月前,那裡發生了一場大火,便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是,」蕭成點頭,「燒了三天三夜,連牆都燒塌了不少。」
「那還去那兒做什麼?」蕭然總覺得父王這次出來肯定還有別的目的,並不像之前說得那般簡單。
「王爺在寒捨出事後的第二天便在當地借兵,將那裡保護了起來,這番前去,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像這麼大個門派,一夜之間被屠戮殆盡,實是駭人聽聞,故而雖是江湖中事,朝廷也不可坐視不理。」
「嘖,」蕭然咋舌,「雖說以前聽父王說過戰場無情,但如今看這江湖,腥風血雨也並不比戰場上少。」
「那倒是,」蕭成笑著點頭,「有人的地方,就有慾望,有慾望,就有爭鬥,有爭鬥,就必然會有殺戮,無論是看得見的還是看不見的,都是尋常事。」
蕭然半知半解地點頭,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凌昆帶著凌碗遠遠地跟在隊伍後面,一行人往鎮中心走去,最後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樓前。
凌昆打量著這處酒樓覺得怎麼看它都不像一處簡單的客棧。
果不其然,進去後,又是一派紅帳飄香的架勢。
凌碗興奮得在原地轉圈,仰著頭四處亂看,樓上圍了一圈的小姑娘,也都正低著頭看著凌碗指指點點,凌碗還當是自己太帥的緣故,不斷地隔空親這個一下,朝著那個又拋個媚眼,忙得不亦樂乎,凌昆在一旁冷眼看他嘚瑟,也不屑於點醒他。
此時還未到開門的時間,酒樓裡就只有這一行人,而其他人早就在一旁找了地方坐下,那中庭處就只有凌碗在那裡轉來轉去。
終於,樓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姑娘忍不住了,拎了盆水直接潑了下來,將凌碗澆了個透心涼。
「?」那水從上面被潑下來,砸在凌碗身上又冷又痛,可憐凌碗都沒叫出聲兒來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凌昆一轉頭正好將這一幕收進眼裡,瞬間大怒,一躍飛至凌碗跟前,將外衣脫下蒙在他頭上,抬頭怒吼道:「誰?滾出來!」
蕭王也沒料到竟有如此膽大之人敢當著他的面做這種事,雖然凌碗只是跟著凌昆混進來的,但好歹也是在蕭王府的名下,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看凌昆的樣子,今天這事也必不能輕易就了了。
也就一會兒工夫,原本坐在旁邊的蕭王府眾人都集聚在中庭,齊刷刷地抬頭看向樓上,手裡的刀也都略抽出一截。
「都給我站著別動。」
那群姑娘眼見著不妙,都要往回跑,卻被蕭王輕飄飄的一句嚇在原地,一時間,滿屋花容暗淡,鴉雀也無聲。
「方才是誰,自己出來,別等著我上去找。」凌昆心疼地看著趴在懷裡又哽咽又發抖的凌碗,心裡的火燎得旺盛,聲音卻降至冰點。
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