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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高衙內?”劉異嬉笑著反問。 “他叫薛義,是河南府司功參軍薛責第三子,這人心胸狹窄,最愛記仇。我們教坊裡有一個叫徐宜的女娘,她因為得罪了薛義,第二天就失蹤了,七天後找到時屍體都臭了,渾身被折磨得沒一塊好肉。他不會放過你的。” 半天沒有言語的楊志突然大聲問:“你說他父親是誰,薛責?” 劉異皺皺眉:“薛責……這名怎麼有點耳熟。” 下一秒,劉異狠狠罵了句:“槽!” 他想起來了,楊志跟他絮叨過,薛責是他這次考發解試的主考官。 不會這麼巧吧? 中大獎了。 張鼠完全不清楚狀況,他現在頭有點暈,不斷催促:“六一,打完了,咱們回吧。” 楊志驚懼地問:“這可怎麼辦?你還沒開始考,就把主考官得罪了。” “得罪?”劉異意味不明地賊笑了一下,“我看未必。” “未必?”楊志疑惑不解。 劉異問小喬:“薛義日後會報復你嗎?” “奴家一條賤命,不怕報復,我怕他會報復恩公,你們是為救我才惹上這煞星的。” “煞星?”劉異呵笑,誰是煞星還不一定呢,他一臉無辜地說:“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但他堅持要死,我實在沒辦法。” 女子錯愕看著對面的少年,這小郎君不懂什麼叫害怕嗎? 劉異問:“你知道他家住在哪裡嗎?” 朝聞道,夕死可矣。 “崇業坊。從東邊數,通濟渠往西第四家。從西邊數,過了裴相公宅子往東第三家。” “你對這附近熟悉嗎?” 小喬點點頭:“熟悉。” 劉異從懷裡掏出個袋子遞給她。 “你用這些錢,以最快的時間幫我準備好幾樣東西,然後送去李家酒肆外面。” 小喬接過錢袋,好奇地問:“你真的不逃嗎?” 劉異笑眯眯地回:“你應該問剛才那五人,他們不逃嗎,就要來不及了。” 小喬走後,劉異從鋪子的成衣架上自取了一件跟他身形差不多的男裝。 是洛陽街拍款式,一抓一大把那種。 他又在鋪子裡找到一捆繩子,估算應該夠長。 楊志看著劉異做這一切,愕然問道:“二郎,你這是做什麼?” 劉異答非所問:“走,咱們再回去那家酒肆。” “又回去?” “對,我們需要不在場人證。” 李家酒肆的夥計看見四位土豪去而復返有些詫異。 “客官,莫非落了東西?” 劉異:“是你家的酒太好,我們沒喝夠,想再買一斗。” “還要一斗?” 夥計抿嘴偷樂,這個月業績KPI要提前完成了。 “客官,不是我自誇,我們家的酒在整個洛陽城都是首屈一指的,你知道都誰定我們家的酒嗎,連……” 劉異打斷夥計營銷話術,問:“我們可以坐二樓嗎?” 他之前就發現這個酒肆是兩層的。 夥計回:“二樓就一間房,是給醉酒的客人準備的,有點味道。” 他們這偶爾會碰上喝大發走不了的客人,所以就準備了這麼一間客房。 “沒關係,我們只要清靜就好。” 夥計在前面帶路,劉異和楊志架著和尚,後面跟著張鼠,他們一起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有兩張臥榻和一張大几案。 屋內還算整潔,不過味道確實不好。 劉異一進去就開啟窗戶散味。 他們將電量歸零的江和尚放到榻上休息。 此時張鼠的酒勁終於徹底上頭,他暈沉沉地問:“還喝嗎?” 劉異將他扶到几案前坐著:“等會喝,你若困了就趴桌上,但不能睡榻。” 夥計出去後沒多久,又抱著一個大酒罈進來。 “客官,要菜嗎?我們跟隔壁食肆很熟,這裡有食賬,可以讓他們送。” 劉異還真點了幾道菜。 夥計走後,他迅速換上從衣帽肆順出來的那件新衣服。 楊志愣愣地看不明白。 “二郎,你這是……” 劉異直視他:“等下有人進來,你要儘量遮掩過去,不能讓人看出異樣。” “……” 又過一會,只聽‘砰’地一聲響。 像有東西擊打在窗欞上。 劉異順著敞開的窗戶往下望。 他看見小喬手裡拿著石子,正準備再扔。 見到劉異露頭,小喬用手指了指她身邊的棗紅大馬。 劉異放下繩子,將小喬拉上來。 他將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