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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相信你師妹,結果不是一樣落空了。只帶回個不確定的訊息來,現在連人都找不到了,你就不急嗎?還有心情追著謹王跑?”
青袍男子看著薛傾漠,輕蔑的一笑,只是嘴角的笑容很僵硬,似乎是很久不曾笑過了一樣,繼而說道:“虧你還是跟著殿下多年的人,你就沒想過:謹王身上到底有什麼疑點?我就一直在想,若是這個疑點解開了,說不定那個風情樓樓主的真身也就真相大白了。”
“你是說?”聽到青袍男子帶著點引導的語氣,薛傾漠的眼神一亮,隨即又搖了要頭說道:“不可能,七年前我見到的風情樓樓主起碼三十多歲了,而且臉上有疤,可謹王才多大年紀?何況,謹王的那張麵皮和風情樓的樓主……差太多了吧。就算是易容,又有誰會把一張萬種風情的臉往殘了整呢。”
薛傾漠說完,忽然就笑了起來,拋開了之前的那股子狠勁,淡淡的說道:“說到風情樓樓主和謹王的聯絡,還就風情那兩個字能沾上邊兒。依我看,那位謹王倒真是一位人物,只不過不是風雲人物,而是個風情、風月加風騷的人物。多年來不見他碰過哪一個女人,不是斷袖就是無陽。”說道這裡,薛傾漠的笑容比剛剛更猥瑣起來。
“你若是聰明點,就不會為了這些表象迷惑了。可惜啊,七年前你中了蝕骨釘是因為蠢,七年後,還是一樣的蠢。”青袍男子說完,不理會薛傾漠對著自己如何的咬牙發狠,只是站起身來到了窗邊,掀起竹簾向下看了看。
從這三樓看下去,可以看到那熱鬧的街道和飄香樓正門對面的那塊地方,剛剛就是在那個地方,有個纖細而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的。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對她如此的熟悉,自己絕對不會相信,她會打扮的像個村婦一樣,站在飄香閣的門口賣西瓜。轉回身,青袍男子問薛傾漠:“你那西瓜從一個村婦那裡買的?”
“是啊,想不到這樣一個纖瘦嬌柔的女人,竟然有這麼個聰明的腦袋,知道把這西瓜晚上一、兩個月再收,一下子就賣了比平時多兩倍的價錢。而且這野山珍和黑雲朵也是出自她手,她居然說這個是她種的。”薛傾漠說完,嘴角帶著淺笑,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儒雅的樣子,竟然完全看不到剛才的狠戾和猥瑣了。
“她?那她有沒有說她叫什麼,住在哪裡?”青袍男子貌似隨意的問著,眼睛又看了看窗外,似乎在等著薛傾漠的回答,又好像根本就無心結果。但也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他心中已經翻騰起洶湧的浪潮,就是在等著薛傾漠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你對她感興趣?打算忘了你那個天下人都知道、喜歡以色媚人的師妹了?”薛傾漠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回擊的話題,狠狠的報復著剛剛青袍男子說自己蠢的事情。
“……”青袍男子不出聲,好像沒有聽到薛傾漠的話一樣,乾脆再次轉回身,看著窗外,但轉過去的臉上,已經是黑雲一片,就連額頭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唉……可惜啊,這樣一個靈秀聰慧的女子,卻是個鄉下村婦,就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能讓你這個逍遙閣的地剎看上眼呢。”薛傾漠說完,從懷裡掏出了那張海願簽過名的合同,將紙抖的“嘩嘩”響。
聽到身後的紙聲,青袍男子才再次轉身,同時也隱去了臉上的戾色,面無表情的向薛傾漠的手上看過去。雖然距離很遠,但憑著過人的目力,從紙背上透過來的墨跡上,青袍男子——也就是薛傾漠口中的地剎,看到了兩個字“海願”!可為什麼是這個名字?是怕太顯眼,還是……
“我走了。”地剎兩腮的線條硬了一下,隨即大步的向門口走去。而薛傾漠卻叫住了他,倒是很關切的問道:“不打算住下嗎?還是有了其他落腳的地方?要知道,風情樓還在找你的下落。”
“操心你自己吧,別總是那麼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