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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遙嘴角一牽,似笑非笑道:“舒公子,你我也不必虛虛實實地較勁,今日攤開了說,可好?”
舒書也輕笑一聲:“計公子想說什麼只管說就是。”
“劫寶的人是你派的,苗疆的那個女子也是你派的。還有,安王身邊的老者也是你的人,我說的不錯吧。”
舒書低頭一笑,悠然道:“我聽不懂計公子說的都是什麼人,什麼事?有何證據認為是我所為?”
“好,先說小詞第一次遇刺,明明那毒叫迷心,安王身側的老者卻說是四休。第二件,只有安王知道我要來幽州,而路上那女子一路相隨侍機偷襲,顯然知道我的行蹤。所以,我斷定那女子和老者是一路人,指使他們的應該就是舒公子你了。財寶我放在隱廬四天,無人來劫,只在路上遇見匪徒,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你不想驚動雲老伯也更想撇清自己,所以只在路上下手。”
舒書抬起眼簾:“計公子,我承認你猜測的很有道理。我先不分辨,只想告訴計公子一件事。湧泉錢莊不過是我父親諸多產業中的一份。在十七省皆有分莊。我去京城兩年,也建了三個分莊。幽州城裡的米行,油行、生鐵行、絲帛行,我父親也有多份店鋪。舒家雖不敢說富甲天下,卻也至於與覬覦計公子的財物。”他頓了頓,復而暢然一笑,又道:“最重要的是,我爹他只有我一個兒子。”
計遙回以一笑:“原來舒公子的家世如此雄厚,失敬失敬。”
“不敢當,只是怕計公子誤會,迫於無奈才這麼顯擺一下。”
計遙眸光清冽直視舒書,坦言道:“舒公子既然不屑於覬覦財物,計某想知道舒公子與那苗疆女子和老者有無關係?”
舒書自嘲一笑:“舒某何德何能可以支配安王殿下的近身侍衛,那高肅武功極高,江湖上鮮有對手,一向最是心高氣傲,便是安王也對他禮遇有加,舒某實在是高攀不上,更談不上支使。”
計遙抿了抿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在眼角一閃,微不可聞的輕嗤一聲。
舒書忙道:“原本我對小詞失禮在先,計公子對我有什麼誤會,也是情理之中,舒某自能理解,只是希望以後我們能做個朋友。”
計遙笑笑,並不接話,起身開了門。
小詞回頭看來,只見舒書和計遙都是神清氣朗,面色平和寧靜。她有些詫異,還以為兩人在屋裡會有一番唇槍舌戰,沒想到就這麼悄然無聲地相繼而出,看來男人之間的交戰果然深沉許多。
計遙回身負手一笑:“舒公子既然身居幽州,又是當地豪門,想必與刺史大人也有來往,能否請舒公子帶路引見。我想拜見一下雲大人。”
舒書略略一怔,轉而浮起笑:“好,好。”
小詞暗地碰了碰計遙的手指,他回首一笑,微微頷首,似讓她放心的意思。礙於舒書在側,小詞也沒有詢問計遙為何要去找雲翼。
計遙對刺史府邸門口的侍衛遞上一封書信,片刻之後,眾人被請到刺史府的正廳。
見到雲翼,小詞頓時一愣!原以為官至刺史必定也有四十許的年紀,沒想到雲翼竟然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武將的威猛,儀表堂堂,氣宇不凡。
他對舒書看似很熟悉,略一招呼就轉向計遙道:“原來是安王殿下的朋友,失敬失敬。”
計遙並不知道安王在信中如何提及自己,若不是為了安置財物,他並沒有必要前來拜謁雲翼,於是他上前施禮道:“不敢當。在下來拜見雲大人是想有一件事拜託。”
雲翼手掌一託,十分客氣地說道:“計公子請直言。”
“幽州乃兵家重地,大燕一直虎視眈眈。眼下,草民有一筆祖上留下的錢財,想捐給朝廷以固幽州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