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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啊?”許博對著殊守沉看的方向大喊,“毛毛!許毛毛!回來!”
毛毛頭也沒回,一直向前跑。
許博看著周身,“叔,毛毛回來了吧?”
殊守沉搖頭,還是那個毫無升沉變化的語氣,“越來越遠了。”
“這孩子哪根筋搭錯了?”許博道,“跟我們在一起時挺野的,沒看出來這麼戀家啊。”
殊守沉想了下,“是不是村裡出事了?”
許博愣了愣,“我去!追!”
兩人跑了十來分鐘,看到毛毛站在一個草屋前,搖頭擺尾。
殊守沉指著毛毛站定的位置,“那是什麼地方?”
“油……油……”許博停下來,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石油……”
殊守沉困惑,“這裡有石油?”
許博擺擺手,順順氣,“是由長老的家。”
整個村子悄無人煙,像被搬空了一樣。他們一路跑下來,一家亮燈的也沒有。雖說已是深夜,大家都睡下了,但許博這一聲比一聲高的鬼叫,也愣是沒叫醒一戶人家。
殊守沉走到毛毛旁邊,它看著緊閉的大門,不停的原地踱步。
殊守沉問它,“怎麼不進去?”
毛毛對著草屋揚揚頭,猶豫一下後向前邁了一步,下一秒一聲怪叫,迅速縮回了腳。
許博問道,“叔,怎麼了?毛毛為什麼不進去?”
殊守沉皺著眉,很不確定的樣子,“像是……燙腳。”
許博擰著五官,“什麼東西?”
殊守沉把草屋看了個遍,沒有發現異常。
許博對著屋內喊道,“由長老,我是許博!我帶著毛毛回來看看你們。那個……今晚村裡搞節能減碳環保活動啊?怎麼都不開燈呢?由長老,你,你睡了?”
半晌,無聲。
許博看看殊守沉,轉頭繼續喊話,“你不攔,我們就進去了啊!我跟上次一起來的那個朋友,還有毛毛,就我們仨!我……哎我去……”
許博剛向前跑兩步,就被彈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毛毛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盯向大門。
“我剛才撞到什麼了?”許博揉著腦袋,發懵的看著草屋,“鋼化玻璃膜?”
殊守沉走上前,抬起胳膊探了去,果然摸到了像透明屏障一樣的東西。那面屏障從門前的階梯下橫向延伸,高度不明,將草屋嚴嚴實實的包圍住。
“叔,其它草屋我都看過了,能進去,但都沒人。”許博轉了一圈跑回來,“這是什麼情況啊?大遷徙?”
殊守沉將手伸到背後,正想抽出困陰傘。
“等下叔!”許博拉住殊守沉,“每次你一有這個動作,下一秒就會消失。商量下,這次帶我一起唄?”
殊守沉不做聲的看著他。
“我聽香香說的,他說你有一把寶傘,一直背在身後,但除了他以外,誰都看不見。只要你一把傘撐起來,就能像忍者一樣‘咻’的一下隱身,還能帶人。”許博笑笑,“香香說他都跟你玩好幾次了,這次能不能也帶我玩玩?”
殊守沉皺眉,“你還有心思玩?”
許博收起笑臉,正色道,“我錯了。”
殊守沉沒理會他,撐起傘踏入屏障內。
許博在身後叫了兩聲後,重重的嘆了口氣,“白瞎,二侄子就是不如大侄子親……”
茅草屋內漆黑一片,殊守沉站在門口挪不動腳。再晦暗的室內,也會有月光透進來,但這裡,卻伸手不見五指。
殊守沉開始後悔,也許應該帶許博進來的,至少他身上還有個打火機。
“混帳小子,你來了。”
黑暗中突然飄出一個老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