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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羽贊同,薛天陽和顧倫一個德行,要是問只會讓他們誤會,「叔!那你和薛天陽算是和好了?」
「本來也沒吵架,就那天氣了一些。」
「那我看那幾天你們兩個怪怪的?」季羽又問。
「嗯,他有些擔心就一直讓我跟著,不要我亂跑。我也覺得自己沒用,現在沒關係了。」季橙笑了笑,他看著季羽,「你也別老是問我,你呢?和顧倫怎麼樣?」
「就那樣唄,他那脾氣比薛天陽還爛,我又是個暴脾氣,打打鬧鬧的。」季羽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十分誠實的泛起笑意,「他說他不結婚了。」
「嗯?但我聽薛天陽說薛家必須要有一個人結婚,不是顧倫就是天陽,總要有一個才行。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就是天陽不肯退步。」季橙語氣低落下來,那次通話後他本來想求薛天陽代替顧倫的,可他說不出口,結果被薛天陽察覺到心思,很明確的回答了不可能!
「你都不覺得有什麼我會在意?以前我這麼說就是不喜歡顧倫,煩他的很,也不覺得他能跟我好多久。可相處了這麼久,從恨到愛我還能在乎那麼多嗎?真要分開也只有不愛了,其他的因素我不在乎。我相信顧倫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在乎我就不和輕易結婚。即便無法反抗他也會做出最好的打算和青野結婚,青野我是見過的,她不會對顧倫有興趣,顧倫也不會對她有。像他們這樣的商業聯姻為的只是利益,與我沒什麼影響。」
季橙注視著季羽,他發現機遇說這些話時的神情平淡,不像是再敷衍。季橙慢慢露出笑顏,「你變了好多。」
季羽問,「是嗎?」
「嗯,放鬆了心情,不在壓抑。之前我還擔心你會因為你媽媽的事不開心,沒想到」
「沒想到我一點不在乎是不是?」
「嗯。」
「其實回來後我一直很糾結這件事,買回老房子也是想看她會不會回來。可後來發生這麼多事,我覺得我不該一直糾結過去,應該向前看。她活著,選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也會有新的孩子,她都不會想要回頭看我一眼,我又何必回頭去看她?」
季橙倍感欣慰,「你能這樣想就好了。」
「沒什麼想不通的,相反想通了過的更好,而且我現在最在乎的還是你。上輩子我欠你很多,我想用這輩子來還。」
「說什麼傻話,叔侄兩有什麼欠不欠還不還的。」季橙握住他的手,他完全聽過季羽過去發生的事,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到一些。要說欠他們都欠著彼此,作為長輩的他沒能庇護季羽。
「是!的確不該說這些。」季羽笑了一下,接著說:「不過叔以後要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特別是薛天陽!他要對你不好決不能講究著,屈服他。」
「我知道。」季橙回應,「我相信顧倫會待你很好。」
兩人相視一笑,聊過後季橙換上衣服和他一塊兒出來去餐廳吃早餐,而薛天陽已經早早到了正在喝粥。顧倫坐在薛天陽對面,沖季羽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告訴季羽計劃敗露。
季羽不在意,他看著薛天陽毫無畏懼,無聲警告著薛天陽。薛天陽沒理他,盛了碗粥放在身邊的位置,季橙會意坐下對季羽說:「你遲到了,快去學校吧。」
季羽再次看了看時間,的確晚了很多,「那我先去學校了,對了叔!元旦學校辦晚會別忘了!」
「嗯,我一定去。」
季羽一走顧倫也溜了,這點自覺他還有的。
季橙低頭小口喝著走,等待薛天陽開口,很快便聽到薛天陽問,「季羽和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是他誤會了。」
薛天陽接著問,「誤會什麼?」
「昨天健身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