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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問她有沒有提到凌霧堡有客人要來的事!&rdo;我趕忙利用機會提醒她。
賀小姐使了個眼色,表示她懂我的意思,然後等哈娜提著籃子轉身回來的時候問她。
哈娜答道:&ldo;有,小姐,我告訴她凌霧堡將有客人來,還有那頭牛出事的訊息。&rdo;
&ldo;你有沒有提到客人的名字?你有沒有告訴她們,柏西爾男爵禮拜一要來?&rdo;
&ldo;有,我告訴她們柏西爾男爵禮拜一要來。我‐‐我沒說錯什麼吧?&rdo;
&ldo;沒有,哈娜你沒說錯什麼,華先生,我們走吧。&rdo;
我們離開了廚房。
&ldo;賀小姐,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rdo;
&ldo;柏西爾男爵要親自解釋這個疑問,要不然我妹妹絕對不會成為他的夫人。&rdo;
15
我們在大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馬車朝著我們駛來,在我們面前停住。一位老先生從裡面出來,賀小姐趕忙向前握手致意。紀爾摩律師抵達凌霧堡了。
賀小姐介紹我們認識,我好奇地打量著他,心想這位老先生在我離開凌霧堡後,還要繼續待在此地,他要調查柏西爾,也要靠著自己的經驗,對費小姐的婚姻做個決定,也就是說費小姐的幸福都操在他手裡。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典型的律師,氣色紅潤,銀色的頭髮整整齊齊地梳著,打著一條白色的領帶,非常時髦。他態度穩健有禮,歲月掩不住他的智慧和開朗。
我讓他們倆人單獨在房裡談一談,免得我這個陌生人在場不方便。
我在凌霧堡所剩的時間,可以算得出來,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調查匿名信的事也已告一段落。我一個人漫步在花園裡,不知不覺地走到工作房的窗前,記得前不久還看到費小姐在這兒遛狗,我順著園內的小逕往前走,進入了她的玫瑰園。冬的氣息在這顯了出來,同樣一個地方,她曾細心地教我辨別花種,同樣一個地方,我曾細心地教她如何描繪花朵。曾幾何時花兒謝了，花圃兩旁的小徑也長滿了青苔。我向前走著,佇足在一排排的老樹下;就在這個地方,我曾和她一塊陶醉,陶醉在夕陽和樹影編織的景色裡。如今秋去冬來,曾經綠蔭滿地的老樹,只剩得枯乾幾枝,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再往前走,我發現那片曾經讓我們休息聊天的草坪,如今儘是一灘灘的死水,我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地方。我記得清清楚楚,有一回她走累了,我們倆就在這草坪上坐下,她無意間問到我母親和小妹的情況,並嬌羞地問我是否打算成家搬離宿舍……像詩那麼美的情景,如今‐‐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此地的一草一木都勾起我無限的回憶,我不願再折磨自己。
一進門,就遇到紀律師。他加快了腳步朝我走來,顯然他是在找我。
&ldo;我必須和你談談,&rdo;老律師說。&ldo;有幾句話想要告訴你。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想就趁現在這個機會告訴你。長話短說,賀小姐和我已經開始談到家裡發生的事了,當然啦,我就是因為這些事來的。在我們的談話中,賀小姐不時地提到你和那封匿名信,我猜想你一定想知道我這個接班人可不可靠。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絕對的可靠,請你放心。&rdo;
&ldo;當然!紀律師,我覺得你比我更可靠和有智慧。我可不可以請問你是否已經擬好了一份調查計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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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親墓碑，離開墓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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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華先生,我已經擬好了。我想把那封信抄寫一份，寄給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