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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功未建,但一直都以此言作為為官標準,可比起劉處長的高風亮節,還是差得太遠了。要是黨國所有的官員都像劉處長這樣,也就不會有人說‘前方吃緊,後方緊吃’了,我們的國家又何愁不能強大。”
劉茜道:“黃特派員憂國憂民之心令人敬佩,我等慚愧。”
沐澗泉雖然早就知道這位老同學巧舌如簧,能言善辯,但見到她如此老於官場,卻也不禁對她肅然起敬。又聯想到以前讀書時,教育局的領導若要到學校來視察,必會提前通知,學校當官的提前好幾天就得做好各方面的準備工作,停下課來讓學生掃他媽的十幾次地,挑選一批漂亮女生訓練,以備到時列隊歡迎。結果往往是當官的快中午了才乘車而來,到學校瞎轉一圈,再講幾句套話就被校領導帶到酒樓去了。沐澗泉真有些難以相信在那樣的學校裡還能培養出像劉茜這樣的官來。無論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做的表面文章,比起學校領導那種隨大流的為官之道都要高明得多了,她玩的才叫官場藝術。
這天下午,沐澗泉匆忙來到了吉祥客棧,那女店主歐陽秀清和店小二張全都認出了他,熱情地招呼他入座,他在大堂牆角處一張桌前坐下,說要等一個人,先獨自喝著茶。
過了一會兒王玲便來了,二人隨意叫了幾份川菜,邊吃邊談,王玲道:“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有關中統打入我新四軍內部特遣名單的事?”沐澗泉道:“這訊息是誰告訴你的?”
王玲道:“‘十三號’鄒平和‘紫羅蘭’吳千千都先後透過他們的接線人把這一情報送了出來,而‘301’劉茜卻沒有,‘十三號’和‘紫羅蘭’都決定要在劉茜取走這份檔案之前將檔案偷到。透過這件事,可不可以認為這三人中劉茜就是叛徒?”以她的聰明才智和多年的經驗當然明白是不可以的,她這樣問無非是想借此考考沐澗泉的能力。
沐澗泉道:“不可以,劉茜沒及時送出情報,那是因為她身為處長,要忙於應酬黃貴春,還要辦理移交工作,沒機會送;二是這份名單遲早會交到她手上,她完全可以等到放心地拿到情報以後再轉交給組織。黃貴春居然敢當著眾人之面說出有關這份名單的秘密,那就是說這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只要我們拿不到那份名單,知道這件事也沒用,說不定還會有壞處。你在新四軍全軍裡怎麼去分辨這一百八十個中統特務?亂整一通,又重蹈肅反擴大化的覆轍嗎?所以‘十三號’和‘紫羅蘭’雖然把這個訊息傳了出來,但並不能因此肯定他們就不是叛徒,而且他們當然會說自己要去偷,可至於會不會真的要去偷,偷不偷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玲笑道:“你分析得有道理,不管怎樣,你不能去過問這份名單的事。”沐澗泉道:“這你放心,等明天劉茜取走名單後,我也會一直跟在她身邊,先看她會怎麼做,到那時我再從她手中搶過名單就很容易了。”
在中統敵偵處大樓裡,幾名內勤要員都在忙碌地工作,有的在整理檔案,有的在透過電臺和電話與外面的特工聯絡。黃貴春則喜笑顏開地四處晃來晃去地寒暄問候。
沐澗泉來到劉茜的辦公室,問道:“不知我能做些什麼?”劉茜正坐在辦公桌前折一隻紙鶴,問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是想留在這裡幹,還是隨我一起走?”沐澗泉道:“這……我聽你的安排。”
劉茜深情地望著他,問道:“如果我讓你跟我一起走,一輩子也不許離開我,你願意嗎?”“在日本人還沒被趕出中國之前,只要我一天是你的部下,我就跟你一天。等日本人走了,我也會退出軍界,這也算是盡了一箇中國人的義務。”沐澗泉故意曲解她話中之意。
劉茜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將剛摺好的紙鶴給他,繼續道:“這個送給你,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你能接受我的意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