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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北宇一回到b市聽到殺青慶祝會的時間後,在住所裡什麼也沒管就倒頭先睡了個昏天黑地,這一趟拍攝就算是他的體質也覺得疲倦了。他幾乎睡了一整天二十多個小時,才在夕陽與火燒雲交映的金紅光輝裡甦醒。抬頭,看到的是溫瑞言信手塗鴉的那張被他命名為&ldo;天亮了&rdo;的油畫,那鮮艷奪目的用色比陽光更鮮明地刺入眼簾,讓他迅速清醒過來。
喬北宇身體素質好,睡過這一覺就完全恢復了精神。昨天他回來後實在太累了,跟誰也沒有聯絡,而這麼多天盤踞在拍攝現場的小村莊裡,令他有一種與世隔絕後終於重返紅塵的感覺。不過看了下時間,已經四點多鐘了,慶祝會晚上七點開始,從這裡開到會場要花一個多小時,他還要早去,時間並不富裕。
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沖了澡整理了一下儀容,穿上早就準備好的禮服,一切準備就緒,拿起車鑰匙推了門出去,卻被眼前看到的驚呆了。
門外,溫瑞言坐在特製的輪椅上,停駐於別墅前小院的石板路上,出神地凝望著不知名的地方,明艷的天光落在他的身上凝結成了肅穆,一種寧靜而透著幾分微薄憂鬱的感覺纏繞其中,彷彿檀香與清茗的浸潤入骨,又彷彿古琴禪音的繞樑三日久久不絕。
聽到開門的聲響他回過眼來,眼睛深處是一片沉靜,波瀾不驚,明明知道有什麼卻偏偏清澈見底讓人什麼都看不到。
&ldo;你……&rdo;喬北宇怔了一下馬上快步走下臺階,&ldo;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來?&rdo;溫瑞言可是有這房子鑰匙的,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他要在外面凍著而不是直接進屋。雖然不像剛剛回來的北地那麼嚴寒,但b市這邊也入冬了,就算溫瑞言身上穿著皮大衣,臉色依舊青白,像冰雪一樣。
他走到溫瑞言面前很自然地扶上輪椅,一股來自身邊人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他馬上意識到什麼,抬手去碰溫瑞言的額頭,手手在碰到的同時,溫瑞言也伸手去攔,滾燙的額頭和冰涼的指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ldo;你發燒了?!&rdo;
&ldo;這樣啊……難怪沒力氣了。&rdo;溫瑞言靠在輪椅背上,微笑著看著他,平淡而虛弱的聲音讓人的心裡有片刻痙攣。
喬北宇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輪椅,將人推進別墅,由於不會操作輪椅的上樓梯功能,他直接把人抄在懷裡抱起,放到了以往溫瑞言用的那個客房中安頓好。
溫瑞言一動不動地任他施為,一雙眼睛注視著他,眼底布滿血絲,掩不住地疲憊,卻亮得驚人,目光乾燥而灼熱。
&ldo;你怎麼病了還跑到這裡來?你的管家女僕助理秘書營養師私人醫生保鏢呢?&rdo;喬北宇又返下樓去把輪椅拎上來放到溫瑞言床邊,&ldo;電話在哪裡?我叫他們過來?&rdo;
&ldo;不用,發燒而已,歇歇就好了。&rdo;溫瑞言拉住有些急燥的喬北宇
&ldo;你……&rdo;喬北宇不贊同地瞪著他,溫瑞言的手上沒有任何力氣,可是觸到那冰涼的手,卻不忍甩開。
溫瑞言看著他,語調是最為和緩的,眼睛裡露出最堅定不移的神情:&ldo;在恢復精神前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否則就真要亂了。&rdo;
喬北宇被這樣堅硬如鐵的目光震住了。
&ldo;你可真要命……&rdo;他嘟囔了一句,扔開外衣和車鑰匙,認命地去給溫瑞言倒水找藥,又拿了毛巾浸了冷水覆在他的額頭上。
&ldo;還沒恭喜你新片殺青呢。&rdo;仰躺在床上,溫瑞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