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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差不多一個世紀的間歇、又在很大程度上得以恢復的歐洲國家的前沖勢頭不僅僅是一個突如其來的、偶然的、和過去毫無聯絡的現象。它的到來儘管一開始不為人注意,但在十九世紀進入了中間階段之後很快就讓人看得一清二楚了。東方文明國家的變化也是這個階段的一大產物,當時同樣不為人關注,雖然如今是那麼醒目。對此,我有著一段有趣的回憶。1868年,當我正在日本橫濱的時候,有人讓我翻譯一封來自檀香山的用西班牙語寫的信,這信涉及的是一船日本勞工前往夏威夷的事。當時,我認識作為隨船醫生參加這次航行的人;而且,若我未記錯的話,當我還呆在橫濱時,他就以上述身份踏上旅程了。另外,當我在橫濱的使命結束後,我前往香港,從那裡再經蘇伊士運河返國。在去香港的旅伴中,有一位前南方邦聯的海軍軍官,他的差事是為一批中國人前往當時對黑人勞力已不抱什麼指望的美國南部各州一事進行洽談。如今我們所知道的我們國家發生的情形在那時並未引起人們多少注意。
給人帶來一種古怪感覺的事情是一面注視著各國不自覺的、不可抗拒的運動,另一面讀著我們的報章對於那些由於個人特性或偶然原因碰巧被推上了領導之位、但最多也只是引導著一種象重力那樣無法被永久地抵禦的無害力量的人們的描述。沙皇尼古拉一世的角色原應是這樣的。他想將巴爾幹地區的事務的自然走向引入一個恰當的結局,而他的反對者卻竭力抵制;他們成功了,但解決給耽誤了,事態惡化了。今天,尼古拉一世為一些人所景仰,後者在約瑟夫&iddot;張伯倫先生的帝國野心和塞西爾&iddot;羅得斯先生的掠奪行徑中看到的只是愚蠢的念頭。可是,從國家合法權利的嚴格闡釋者的角度來看,尼古拉一世在其時代又有什麼權利僅僅因為土耳其是個&ldo;病人&rdo;就促其死亡呢?當時的土耳其不是並未處於他國佔領之下麼?嚴格地根據法律,難道土耳其無權存在、無權保有其所擁有的東西、無權以它認為是正當的手段來治理是它的合法屬民的人們?不過人們還是太容易忘記這點:法律維護的是公正,但在當今的世界上,光有法律而沒有力量就得不到公正;法律的合理與否不取決於力量,但其有效性要由後者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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