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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宮女,您卻把奴婢安置在偏殿,您真的不管各宮娘娘怎麼想?”
他認真的端詳著我,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龐,道:
“是你不要嬪妃的位分,怎麼,反倒數落朕的不是?”
我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反咬了一下櫻唇,方說:
“奴婢僅想求得安穩。”
“只有在這泰然殿,你才能得這安穩。”他斬釘截鐵地說出這句話。
其實,他說的,又何嘗不是沒有道理呢?
是我不要為妃,若為奴,我怎可能再得安穩?
這張‘蓁兒’的臉,各宮的主子,又有幾人能容呢?
我不語,他久久地凝視著我,手輕輕下滑到頸部,我略略一顫,他卻僅是象拍孩子一樣地拍著我的肩部,哄道:
“睡罷。”
作者題外話:今天這一章寫得有點問題,重新改了一下,再發一次。
第一章 聖恩隆(3)
翌日,姮御女初次侍寢,君王卻夜半因宸妃腹痛,趕往鸞鳴宮的事,頃刻在宮內傳出。
並且,君王其後數日,亦未再翻任何新晉秀女的牌子,而是一反常態,繼續宿於偏殿,泰然殿。
殿中的白衣女子,正是選秀那日,伴於君側的新寵。
於是,關於新寵的真實身份的猜測,紛囂日上,唯一,在猜測中確定的,是這名新寵並未晉任何位份,這,也成了猜測最集中的問題。
而我,在聽到小德子刻意帶來的這些訊息時,僅一笑置之。
“她們哪知道,這新寵竟是姑娘呢?”小德子打著哈哈,恭敬地遞於我膳房特製的下午茶點,恰是梅花膏。
我素不喜這梅花膏,但周朝宮內,卻尤喜將這梅花入食,諸如梅花釀,梅花膏,梅花羹,比比皆是。
象徵性地接過,道:
“勞煩德公公還記著墨瞳。”
“呵呵,姑娘這麼說就見外了,其實,咱家對姑娘倒也是困惑十分。”
“哦?不知墨瞳何處讓德公公困惑?”
“姑娘正得聖寵,為何卻不計較位份呢?”
“德公公又怎知是墨瞳不計較呢?”
“難道,是——”
我故做憂愁地嘆口氣,幽幽道:
“德公公明白就好,千萬勿告訴景王,也免得他擔心。對了,景王最近可好?”
如果說前半句話,不過是演的一句戲,那後半句,卻是我想問的。
原來,心底,還是會想起他,甚至於他此番扶靈的途中,是否平安。
畢竟,他是逆了玄憶的旨。
“景王一切安好,不過再過數十日,也該返京了,這段日子,姑娘請多保重自己,姑娘也該知道,這宮中,聖恩是最琢磨不透的東西,既然皇上,連續數日只歇在泰然殿,姑娘也該為自個的將來打算一下,畢竟,位份,是承認姑娘在後宮中位置必不可少的。”
小德子的話,讓我陡生幾分的反感。
我淡淡應了,他也不便在泰然殿多留,即刻退了下去。
自從被玄憶安置在泰然殿以來,每日,雖然膳食有專門的宮女送入,但,無形中,我似乎再也出不得這殿一步。
縱然殿外未設看管,可,我也明白,與其出去,還不如待在殿內,倒是太平。
那支白玉簫一直懸在牆上,每日,我獨自一人,除了對著軒窗外發怔,就是看著這管玉簫,這樣的日子,竟比南越時,還難熬了幾分。
因為,景物,是一成不變的。
唯一,有些期盼的,竟是玄憶每晚用罷晚膳過來安置的時候。
對,是期盼。
當我意識到這個詞時,心裡,驟然萌起的,卻是一種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