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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他媽的抵賴！&rdo;&ldo;真會抵賴！&rdo;老三、老四惡狠狠地在旁邊叫嚷，老四並作勢要打我。
我沉默以對，心中十分恐懼，不知落到了一個怎樣的魔窟。
老大與老二交換了一下目光，老二接著問：&ldo;徇私舞弊低價折股是怎麼回事？&rdo;
我一聽他問出這樣的問題，立即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無疑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辦案人員指使的，而且事先做過精心佈置，否則他們絕對無法知道低價折股的事情。
我壓住內心的恐懼，平靜地說：&ldo;聽檢察院的人講，我們下屬兩家子公司把價值3000多萬元的股票當作幾百萬元轉讓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看到過一份1000多萬元的股票轉讓協議。&rdo;
&ldo;這1000多萬元的股票轉讓協議是你指使的？&rdo;
&ldo;不是。我是前不久檢察院進了公司之後，進行內部清查時才無意中看到了這個協議。&rdo;
&ldo;你不知道，那是誰搞的呢？&rdo;
&ldo;我手下一位副總裁簽的協議，他是兩家子公司的總經理、法定代表人。&rdo;
&ldo;轉讓給誰了？&rdo;
&ldo;轉讓和受讓方都是公司的下屬企業。&rdo;我故意沒有把東南公司和東南貿易集團的關係跟他們講清楚，儘可能簡單化表述，以免節外生枝。
&ldo;你騙誰，既然都是你下屬企業，就不存在徇私舞弊的問題，檢察院為什麼要抓你？！&rdo;老二惡狠狠地插話道。
我不相信這些傢伙掌握精深的經濟與法律知識，只好小心翼翼地應付道：&ldo;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提出這樣的指控，辦案人員從來沒有跟我做過解釋。&rdo;
&ldo;你死到臨頭，檢察院跟你解釋什麼！&rdo;老二看來經濟知識與法律知識有限，找不出我的破綻，只好繼續問：&ldo;這事是你指使的？&rdo;
&ldo;不。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你是一把手，幾千萬的股票轉讓，能說一點都不知道？！&rdo;老大這時候的口氣，與訊問過我的辦案人員幾乎沒有兩樣。
我耐心解釋道：&ldo;流通股協議轉讓的事我從來沒聽說過。法人股轉讓他們倒是跟我說過，當時我沒有太在意。&rdo;
&ldo;法人股轉讓你是知道的？&rdo;老大興奮地追問，似乎如獲至寶。
&ldo;是。&rdo;我簡短地回答，心想畢竟只是一幫在押的蠢才，沒有深奧的經濟學知識。
&ldo;除了法人股，還有什麼股票？&rdo;老大繼續問。
&ldo;還有一些流通股。&rdo;
&ldo;流通股是不是也一起轉讓了？&rdo;
&ldo;流通股不能協議轉讓。&rdo;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ldo;現在這些股票呢？&rdo;
&ldo;應該還在公司帳上。&rdo;
&ldo;你們轉讓的3000多萬元股票，是不是其中也有法人股？&rdo;
&ldo;是。&rdo;
&ldo;有沒有流通股？&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他媽的，不老實是不是？！&rdo;老三、老四又在旁邊惡狠狠地威脅，老四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似乎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片刻之後感到陣陣刺骨的疼痛。
&ldo;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