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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面那個報告和協議十分類似的這兩份報告和協議？這份協議又是何時簽訂的？&rdo;
劉心宇無助地看著審判長，說：&ldo;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rdo;
審判長不置可否，劉律師說：&ldo;這是本案關鍵的事實，請你做出正面的回答。&rdo;
劉心宇：&ldo;我不記得了。&rdo;
劉律師：&ldo;證人到底是不記得了，還是無法對剛才的說法自圓其說？&rdo;
審判長打斷了劉律師的質疑，說：&ldo;證人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請代理律師注意自己的問話方式。&rdo;
劉律師：&ldo;好的。我繼續詢問證人，檢察院進駐公司初查後，2001年5月1日晚你和曹志雄、姚麗三人是否避開程明達，在曹志雄辦公室討論如何對上面兩份&l;陰陽&r;協議做出合理的解釋？&rdo;
劉心宇：&ldo;沒有的事。&rdo;
律師詢問結束後，審判長宣佈：&ldo;下面由被告詢問證人，注意不要重複前面問過的問題。&rdo;書包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99、劉心宇作證（2）
審判長話音剛落，我立即進入全神貫注的高度興奮狀態。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事先準備好的《向證人提問的提綱》和剛剛速記下來的一些靈感，來不及過多思考，按照前面已經完成的詢問情況，迅速調整、理順了自己的詢問思路。
先前我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證人席，目的上想給說謊的證人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可惜劉心宇一直看著前方，大概沒有感受到這種壓力。這時我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先面向審判長表示：&ldo;謝謝法庭給我與證人當面對質的機會。&rdo;我稍稍做了一些停頓，然後再重新轉向證人席方向，語氣平靜地問：&ldo;你說1999年4、5月間我召集你們開會商量，把股票全部按淨資產折價轉讓，其中包括法人股和流動股，之前我是否開會決定把流通股全部拋售了？&rdo;
劉：&ldo;我不記得了。&rdo;
我轉向審判長：&ldo;能否將律師前面提供法庭質證過的1998年6月23日研究東南公司擁有的康達流通股全部拋售的決議，股票拋售後錢文韜、劉心宇所寫的報告，提供給證人過目？&rdo;
經審判長同意後，法警從律師手中拿過相關資料給劉心宇過目。
待劉心宇看完、放下資料之後，我問：&ldo;請問，中國華貿東南公司擁有的流通股是否按照1998年6月23日的公司集體決定拋售了？&rdo;
劉：&ldo;我不記得了。&rdo;
問：&ldo;你認可剛才自己看過的決議，以及你和錢文韜共同提交的拋售股票的報告麼？&rdo;
劉：&ldo;認可。&rdo;
問：&ldo;既然你認可早在1999年4、5月開會研究股票按淨資產轉讓之前，那就證明流通股確實在1998年7月初就已經全部或部分拋售了，我們後來是否專門研究過這些本來決定要拋售，並且實際上已經全部或部分拋售的流通股，再透過協議來進行轉讓？&rdo;
劉：&ldo;研究過，就是1999年4、5月的那次會議上。&rdo;
問：&ldo;已經拋售變成了現金的股票，早就不存在了，如何透過協議來轉讓？&rdo;
劉：&ldo;是你讓我這麼幹的，我只好照辦。&rdo;
問：&ldo;即使是我讓你乾的，那你如何實現將已經拋售成現金、實際上早已不存在的股票，過戶到東南貿易集團呢？&rdo;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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