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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群人熱熱鬧鬧的走,陸柒和秦何離他們至少有百來步的距離,沒當著那位張氏太君的面,兩個人也就鬆了手。便是妻夫也沒有時時刻刻地挽著的,沒了看戲的人,她自然用不著和秦何在大庭廣眾之下大秀恩愛。
不過該得到的情報她還有必要問的,陸柒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和秦何咬耳朵:「先前那說風涼話的男子是什麼身份,除了服侍的僕從,你認識的人都給我講清楚,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別又怪到我頭上。」
前面人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與她們兩個隔了百來米的距離,除非那裡面的人耳力好到了極點,不然絕對聽不清她們咬耳朵說的悄悄話。
兩個人靠得很近,秦何的耳朵還能夠感受到陸柒的撥出的熱氣,在她湊過來小聲說話的情況下,他的耳朵悄悄紅了,好在掩蓋在烏黑的長髮下,陸柒並未瞧見。
昨日裡陸柒是聽了一些關於秦家的複雜關係,也大致知道有哪些人,不過她們見過這些人的面,自然是沒辦法將人和身份對上號。秦何也知道這一點,雖然他並不喜歡這個虛偽的女人,但在外人面前,他們妻夫一體,榮辱與共,若是陸柒丟了臉,那他這個做夫郎的臉也掛不住。
沒辦法,他只好稍稍抬起頭,悄聲地給陸柒介紹:「先前叫你拜見的是我的祖父,他是祖母的續弦。那出聲的是他第三女的正夫,為人甚是刻薄。還有那穿綠衣服的那個,名義上是我的三表哥,嫩黃棉襖的那個是我二姨母最寵愛的側夫……」
陸柒豎起耳朵認真聽,不過一大串的名字說下來,她簡直是聽得頭昏眼花:「停停停,待會我跟在你旁邊,我們慢慢再講,你這麼個講法我一時間也記不住。」
兩個人慢悠悠的走,秦何穿得有些單薄,陸柒瞧著他臉蛋凍得通紅,又低頭看了看自個今日穿的衣服。她外頭穿得是件厚重大氅,裡頭衣服著實單薄,這天寒地凍的,她做不出把外衣脫下來給自己夫郎披著體貼事。
看著秦何脖子空空,她拉了拉秦何的手,待他站住,又解了自己脖子上的毛茸茸的狐狸圍脖圈在了秦何脖子上。
南陽帝卿生秦何的時候傷了身子,秦何天生就比別人更容易生病些,因為那明真的緣故,他在刺骨的水裡又傷了身子,按照大夫的話,經過了一番調養,雖說不至於懷不上孩子,但他因此種種導致體質偏寒,來天葵的時候更受折磨,還容易受寒生病。
她身子骨比秦何好很多,又是秦何的妻主,在外自然要多照顧他一些。在被繫了圍脖的秦何傻愣愣地看了一會後,陸柒又從把對方冰冷的手拉了過來,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兩個人交握的手,秦何的手冷冰冰的,全靠她溫熱的手捂著。
陸柒很是可惜的想,只可惜古代衣物的口袋從來不縫在衣服外頭,因為十分影響美觀。她穿得這件大髦也只能在腰間掛個香囊荷包一類的物件,不然直接把秦何的手直接塞進她的口袋暖暖多好。
這個秦府比不得南陽帝卿住的地方奢華,南陽帝卿的住處,只要是常去的地方悉數都鋪了地龍,到了冬日,在屋子外頭也是春暖花開一般。
一般的富裕人家也僅僅只能讓地龍供大堂的取暖,現在這種正月的天,京城正是天寒地凍的天氣,昨日又下了一場雪,儘管今日是個明媚晴天,但冰雪消融之際,在沒有地龍的花園裡還是冷得讓人瑟瑟發抖。
好在路也不長,那些人進了屋子,還招呼著這百米之外的妻夫兩個快些過來:「屋子裡燃了地龍,暖和。你們走快些,免得在外頭著了涼。」
陸柒和秦何對視一眼,這才加快了步伐往屋子裡頭走。秦何和陸柒被安排在和他們同輩這一桌,男女分桌而坐,秦何的那一桌,除了兩三個未出閣的兒郎,一個個抱著孩子,還有個大著肚子,身邊站著貼身的小廝伺候著。
陸柒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