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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怎麼完全不記得了!對了,他睡在這裡,那王爺睡在哪兒了?
江信下意識地看了看衣服,妥妥帖帖地穿著,身上無任何不適,隨即又有些羞愧地蜷了蜷自己的十個腳指頭。
他在想什麼?!王爺明明是見他可憐想要幫他,他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就在江信腦子裡暈頭轉向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從外面開啟,阿福輕手輕腳地從外面走進來,見江信已經醒了,小小地鬆了口氣,恭敬地行禮:
“公子終於醒了,王爺吩咐奴才請了大夫過來為您診治,奴才這就將人請過來。”
倒不是阿福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自作主張過來打擾自家王爺心尖上的人,實在是這屋裡這麼久沒動靜,他想著這公子昨晚還受了傷,該不會出了什麼事,這才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好在對方看著還算清醒,當是無礙了。
江信聽到阿福的話又是一陣內疚,王爺雖是個煞面神,可內裡實在是個好心腸的人,還特意幫他請了大夫。
沒等江信想要比劃著詢問阿福王爺去了哪裡,就見阿福又低著頭匆匆地走了出去。
無法,江信只好先急忙忙地將衣服穿好,走出了屋子,總不能叫大夫看見他宿在了王爺的寢室,會傷了王爺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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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等謝澤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正坐在前院花園的亭子裡,由著大夫把脈,桌上正擺著易消化的一些早膳。
謝澤皺了皺眉,直接將自己的朝服脫下來披到了江信身上,還掃了眼阿福冷冷地道:“怎麼不在屋裡?”
江信年少時在江府受了不少磋磨,後來被趕出家門更是吃了不少苦,上輩子被他接進府裡的時候身子早就已經垮了,一點涼風都受不得,這一世,他定要好好養著他,定不會能再讓阿信落下一點病根。
然而謝澤輕飄飄的一個舉動,卻是又把江信和阿福兩人嚇得當場跪了下來。
阿福是擔心自家主子怪罪自己沒有照顧好江信,連忙解釋是公子想出來透透氣,他實在是勸不動。
話說回來,在江信剛出門和他交流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跳,誰想到自家王爺帶回來的這個看著就弱不禁風的少年居然是個啞巴,不過他也不敢多嘴,只好生地在旁邊伺候著。
至於江信,一則是被謝澤給他披衣服的舉動嚇得不輕,二則披的這件衣服還是官袍,他就更受不起了,連忙將身上的外袍拿起來恭敬地遞給謝澤,緊張地比劃著:【謝王爺關心,在下不冷。】
“啊!”
謝澤:“……”
謝澤看著江信跪在地上的樣子有些刺眼,不過經過一個晚上的沉澱,他也總算能冷靜幾分,尤其不想在阿信的面前表現的像個瘋子一樣,便一聲不吭地把人從地上扶起來,沒好氣地道:“說了不許跪,地上涼,坐著!”
阿福:“……”
【多謝王爺!】江信連忙比劃著,乖乖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生怕自己給對方添亂。
“……”聽到江信客氣的話,謝澤更不高興了,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冰著一張臉看向一旁的許大夫:“他怎麼樣,有沒有事?”
許大夫被謝澤瞪得一個激靈,連忙起身行禮:
“回殿下,這位公子額頭上只是皮外傷,且昨日用了上好的傷藥,並無大礙,小人已經開了兩副藥,只需按時服用,應無大礙,只是……”
謝澤皺了皺眉:“只是什麼?”
“只是公子的口疾……”許大夫既然是被謝澤叫過來給江信看病的,自然不可能只看了個傷口了事,在發現江信不能說話後就仔細檢查了江信的喉嚨,發現江信嗓子並未有受損的情況。
且江信能發出聲音,只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