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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人了啊!!”
李青候眼皮一番,裝作沒聽到,鄭遠東怒意不減,被白小純拿出師尊的畫像的事,氣的七竅生煙,一腳踢了過去。
白小純再次慘叫,哀嚎不斷。
“師尊救命,師尊救命!!”
四周眾人眼看鄭遠東追著白小純揍去,一個個紛紛解恨,各山的長老,也都神色古怪,紛紛咳嗽起來。
“這是掌門師承一脈的家事……”
“沒錯,沒錯,我還有一爐丹藥,先告辭了。”這些長老,紛紛帶著笑意,看著遠去的鄭遠東與白小純,慢慢散開。
最終半空中只有李青候與許媚香,李青候望著白小純遠去的身影,神色有些感慨,在那目中深處,也有對白小純期許。
“這孩子心中,已把你看成了父親一樣的親人,你捨得把他扔到北岸去?”許媚香望著李青候,目中露出柔和深情,輕聲開口。
“小純做的那些事情,實際上也不算什麼,他的本性是好的,而且我能看出他的心底,對此事也有歉意……沒必要把他送到北岸去。”
李青候收回目光,望著許媚香,搖頭一笑。
“我對掌門說的那番話,是內心真實的想法,實際上當初從北岸要來水澤國度時,我就已有這個念頭,白小純資質不俗,若能集合兩岸之長,對他的未來會更好,尤其是水澤國度若能修成,且在幾年內,修為達到凝氣十層大圓滿,這樣的話……就可以趕得上隕劍深淵的開啟了,他也能在裡面,爭奪自身的機緣。”李青候輕聲開口。
“隕劍深淵?通天河東脈下游,四大宗共有的築基三大聖地之一……甚至傳聞裡面或許有一絲天脈之氣,每一次開啟,東脈下游四大州的四個最強宗門,血溪宗,丹溪宗,玄溪宗以及我們靈溪宗的凝氣十層弟子,都要血戰爭奪……”許媚香深吸口氣,露出吃驚。
“是需要血戰爭奪……若他沒有學會水澤國度,我不會讓他去,而若學會了,他就一定要去,修行,是一條殘酷的路,物競天擇,他要學會去面對,而非躲避。”李青候輕嘆,轉身與許媚香一起離去。
這一天,白小純的慘叫在宗門內迴盪,鄭遠東是鐵了心要去教訓白小純,不是以掌門的資格,而是以師兄的身份。
直至深夜後,白小純鼻青臉腫,哭喪著臉,跟在鄭遠東的身後,回到了師尊的石洞內。
“跪下,向師尊認錯!”鄭遠東一瞪眼,嚇的白小純趕緊噗通一聲跪在了畫像前。
“師尊,我錯了……”白小純覺得自己全身都腫了,尤其是屁股,似乎都快開花了。
“師尊,你看到弟子被湊成這樣了,您老人家一定很心疼,我都和師兄說了,您今天託夢給我,已經原諒我了,可他不信啊……”
“師尊,要不您今晚也託夢給師兄,告訴他一聲……”白小純愁眉苦臉,喃喃低語時,一旁的鄭遠東哭笑不得,他雖揍了白小純一頓,可也對白小純的皮糙肉厚心驚,此刻手都在隱隱作痛。
“在這裡跪三個月,作為你這次引起萬蛇谷亂動的懲罰!”鄭遠東冷哼一聲,他必須要這麼做,這是給其他三山弟子看的,但袖子一晃,一枚丹藥掉了下來,他裝作沒看到,轉身離去。
眼看鄭遠東離去,白小純立刻哀嚎起來,正要向著師尊訴苦,他立刻轉頭看向四周,確定那隻神出鬼沒的兔子不在這裡後,才向著畫像道委屈。
“師尊,我好慘啊……”
“師兄他打我……我屁股好痛,你看你看,我身上都腫了!”
“我委屈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恩?”白小純正說道這裡,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枚丹藥,是之前鄭遠東故意扔下的,白小純拿起一聞。
“三階上品養蘊丹!”
白小純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