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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左側，左手壓在他的胸口，程琦輕輕挪開她的手，那手臂很軟，一點醒的意思也沒。
他動了動，想活動一下麻了的手臂，一動，褲腰被扯了一下，抬起一點被子，他看到顧西放在被子裡的右手，正扯著他內褲的褲腰……
她怕他半夜跑人了嗎？
他心裡軟軟地揪成了一團，思念到極致，就是她在身邊，他還是覺得想她。愛到極致，就是她在身邊，他也看不夠。
他把顧西抱緊，摟到懷裡，哄著，拍著，想著自己所知的所有能疼愛人的表現。
一下一下親她的額頭。
每天親，
時時抱，
卻不知疲倦。
愛情如此美妙，可以把人送上極致的快樂。
他靠近顧西，貼著她的唇，輕輕地喚：&ldo;西&rdo;
顧西沒反應，眼睛閉著，像毛筆輕輕勾了一個弧。
程琦抬手，疼愛地摸摸她的臉。
她那麼纖細柔軟，他手臂用力，她就軟到他懷裡，半點無法反抗。
他的手在她身上輕柔地撫摸。
顧西忍不住，笑出聲，閉著眼說，&ldo;我睡呢……你昨晚又半夜吵醒我。&rdo;
&ldo;……是你吵醒了我。&rdo;他的手扶上她的腰，翻身，快要壓上的時候又變了主意，&ldo;不行，這都快11點了，我約了人來家裡。要不你睡，我和他去樓下咖啡館見面。&rdo;
&ldo;不……&rdo;顧西閉眼摟著他脖子。
程琦說，&ldo;那你睡，等會人家來，你蓋著被子就好。&rdo;
顧西睜開眼，微微笑著，懶洋洋地說，&ldo;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聽你說約的家裡？&rdo;
&ldo;你那會走神了。&rdo;程琦扶她起床，抽過旁邊的襯衫，給她穿。
顧西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發困。
程琦從後面給她一顆顆系紐扣，然後說，&ldo;你不穿內衣沒問題嗎？&rdo;
顧西睜開眼，愣了兩秒，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她光身子，被套了件襯衫……
程琦大笑起來。
顧西轉身打他。
程琦勾起椅子上的內衣，真絲的babydoll，白色，摸著就勾人，他塞進被子裡抱著說，&ldo;真絲的太涼，我給你暖暖。&rdo;
顧西喊，&ldo;揉皺了，大夏天暖什麼暖。&rdo;
他又伸手抱上顧西，把她拉進被子裡說，&ldo;連你也一起暖暖，又上當了，律師下午一點才見。也不是在這邊。&rdo;
顧西沒說話，就被堵上了嘴。
真絲的小裙子被扔出來，飄上半空，又緩緩落下，落在床中間起伏的被子上。
顧西坐在料理臺後面，程琦換了衣服出來，正看到顧西捏了一片蘋果片放進嘴裡。
程琦繫著領帶說：&ldo;每次你吃這個的時候，我覺得你像只小羊。&rdo;
顧西擦了擦手，喝了一口水，走過來，程琦已經給她拿了條披肩，很薄，替她搭上，倆人牽著手出了門。
穿過公園，來到程琦的住所。
程思和程進都沒在。
這是顧西第一次登堂入室，覺得這地方竟然比自己以為的更雅緻，她說，&ldo;你在這房子費了不少心思設計吧？&rdo;
程琦周圍看看，說，&ldo;我才沒那個功夫，這也這三年才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