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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一直在看著她。
嚇人一跳。
聞喜之慌忙收回視線，聽見他輕笑了聲：&ldo;你都多大了，這還看不得?&rdo;
&ldo;我只是覺得你沒什麼好看的，不想看而已。&rdo;
&ldo;哦，是，不想光明正大地看，要偷看。&rdo;
&ldo;……地址，送完你我想早點回家，別浪費時間。&rdo;
陳綏轉頭看她手裡一直拿著沒用的毛巾，不答反問：&ldo;怎麼不擦?&rdo;
&ldo;不想。&rdo;
陳綏俯身過去，抽走她手裡的毛巾：&ldo;我幫你?&rdo;
&ldo;別碰我。&rdo;聞喜之往後躲開他的手，&ldo;男女授受不親，而且我有男朋友。&rdo;
這話使得陳綏臉上沒了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盯著她的眼睛，眼神裡滿是審視：&ldo;打電話給他。&rdo;
暴雨不停落下，在擋風玻璃上匯聚成疾速流竄的小河，城市夜景變得模糊一片。
緊閉的車門車窗隔絕大半暴雨聲響，車內寂靜得有些過分。
聞喜之盯著車窗外不說話，跟陳綏僵持。
好一陣，她問：&ldo;你這樣有意思嗎?&rdo;
陳綏還扣著她一隻手，像是抓住了就不肯放，冷笑著不說人話：&ldo;有意思得很。&rdo;
他突然發瘋，聞喜之卻是冷靜的，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話：&ldo;地址給我，我送你回去。&rdo;
&ldo;先不急。&rdo;陳綏攥緊了她的手腕，&ldo;跟我說說，交杯酒什麼情況，現在玩這麼花的?&rdo;
他這樣興師問罪的語氣，聞喜之頓時也有了點脾氣：&ldo;跟你沒關係，只要我願意，想跟別人接吻也‐‐&rdo;
一句話沒說完，唇瓣被人按著，強制閉了嘴。
&ldo;聞喜之。&rdo;
陳綏上身前傾，壓過來，視線掃過她溫柔的眉眼，劃過小巧精緻的鼻尖，往下，落在塗了口紅的水嫩薄唇上。
頭壓得更低，湊近了，像要接吻。
呼吸都變得緩慢，眸色深沉，開口時喉結上下一滾：&ldo;不要亂說話。&rdo;
鉗著她下頜，大拇指指腹在她唇上一按，碾過去，在她唇角漫出一抹色氣的嫣紅。
&ldo;這口紅質量不好，都花了。&rdo;
他每說一句話，灼熱的呼吸就碾過她柔軟的唇瓣，像是隔空的親吻。
聞喜之偏過頭去，眼眶裡浸出濕意。
他如此駕輕就熟地對她做這種事，她忍不住會想，在國外的這些年，也許他經常這樣。
他交了幾個女朋友。
他們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他會怎樣親吻別人。
他是不是，徹夜縱情貪歡。
陳綏斂著眸子，視線下移，落到她敞著的襯衫領口。
雨太大，儘管撐了傘，白色襯衫還是淋濕了一些，呈現濕漉漉的半透明狀態。
車內沒有開燈，全憑著外面路燈昏黃的光落進來照明，更多出幾分曖昧勾人。
呼吸一瞬又亂又快。
他別開眼，胳膊繞過她胸前伸過去，扯著安全帶拉過來扣上。
抓著她手腕的那隻手也鬆開：&ldo;去酒店。&rdo;
聞喜之不敢置信：&ldo;你當我‐‐&rdo;
&ldo;我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