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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好好。&rdo;老徐那顆心放下來，&ldo;就離這兒最近的那二醫院對吧?&rdo;
&ldo;嗯。&rdo;
車停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聞喜之轉了錢讓徐叔去附近找家飯店吃夜宵，老徐沒收，但確實離開了。
&ldo;不能待太久哦。&rdo;
聞喜之應下，在醫院門口買了幾顆蘋果提著去找陳綏。
按照他給的病房號找過去，這人已經坐了起來，手機在手裡無聊地轉著，盯著門口的方向。
見到她出現，笑起來，往後一靠：&ldo;你真來了啊。&rdo;
&ldo;嗯。&rdo;聞喜之盯著他仔細看，觀察他的外貌，觀察他的狀態，&ldo;到底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大事兒，急性腸胃炎結束沒兩天闌尾炎犯了。&rdo;陳綏無所謂地挑了下眉，&ldo;還行，給我緩了兩天。&rdo;
&ldo;噢。&rdo;聞喜之心裡鬆了口氣，&ldo;現在感覺怎麼樣?&rdo;
&ldo;挺好，要不是沈明攔著我早走了。&rdo;
&ldo;……&rdo;
&ldo;那你應該吃不了蘋果。&rdo;聞喜之把蘋果擺在他病床旁邊的櫃子上，&ldo;擺著吧。&rdo;
&ldo;你擱這兒給我上供呢?&rdo;
聞喜之看了眼，好像擺得是有點奇怪，忙拿下一顆：&ldo;這樣就不像了。&rdo;
&ldo;怎麼突然想起給我發訊息?&rdo;
提起這個，聞喜之心情跌落到谷底：&ldo;班主任換座位了。&rdo;
陳綏表情微怔：&ldo;怎麼換的?&rdo;
&ldo;按照這次的月考成績。&rdo;
&ldo;哦。&rdo;陳綏抿了下唇，&ldo;那我‐‐&rdo;
&ldo;你還是以前的座位。&rdo;聞喜之忽地眼睛一酸，&ldo;我現在在講桌旁邊。&rdo;
&ldo;那不挺好的。&rdo;
&ldo;……?&rdo;聞喜之定定地看著他，&ldo;真的嗎?&rdo;
&ldo;好好學習唄。&rdo;
&ldo;……&rdo;聞喜之心頭一梗，&ldo;知道了。&rdo;
把那顆蘋果重新放回去：&ldo;祝你早日得道成仙。&rdo;
說完轉身就走，沒再回頭看他一眼。
陳綏沒叫住她，回頭看了眼被她擺成供果似的蘋果，扯著嘴角笑了下：&ldo;小氣。&rdo;
而後，微笑的弧度消失，再也笑不出來。
手機響起，陳榆打來電話問：&ldo;你還能不能行了?犯太歲呢，在醫院住下了?&rdo;
&ldo;是啊。&rdo;陳綏拿了顆蘋果在手裡把玩，&ldo;指不定是犯了哪路太歲，趕明兒去普寧寺上柱香燒點紙，請個大師化解下。&rdo;
&ldo;你可別扯了，一扯就沒邊。&rdo;陳榆叫了停，&ldo;跟你說那事兒想好沒有?&rdo;
&ldo;嗯……&rdo;陳綏看著手裡紅紅的蘋果，想起那一雙總是泛紅的眼眶，&ldo;再讓我想想。&rdo;
&ldo;她爸給我打電話了。&rdo;
&ldo;嗯。&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