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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劉志文「嘿嘿」一笑,「我不僅沒忘,我還記得格外清楚呢。」他冷笑一聲,欺身上前將司沛南逼到角落裡。雖然司沛南比他高了一點,但是比力量和體格,這個小白臉哪裡是自己的對手?劉志文這次可自信得很。
讓他沒想到的是,司沛南一反常態,根本就不反抗,對著劉志文勾唇一笑,低著頭在他耳邊低語:「所以你是,想玩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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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坐得住,霍斯尉是坐不住了,手邊那包利群被他抽了整整半盒,這才過了多久,半小時有嗎?身邊煙霧繚繞,不知道的還以為誤入了什麼神仙地盤呢。
佟雕珠眼見著事態控制不住了,終於出聲勸阻:「斯尉,你要是實在擔心,要不你去看看?」
佟雕珠其實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司沛南都多大一人了,加上他這不一直替霍斯尉盯著哨呢嗎?他偏過頭一看,衝著撲克牌桌的方向努了努嘴:「看見沒,他們還在那兒打呢?」
「嗯。」霍斯尉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菸頭一把按在菸灰缸裡摁了兩下。佟雕珠撤了牌,對面兩人眼觀鼻鼻觀心,知道這兩位比劉志文還惹不起,找了個由頭也先散了場。
霍斯尉一隻手撐著頭,眯縫著眼睛打量著坐在對面的「劉志文」,他越看越不對勁。
「你仔細看看,那他媽到底是不是劉志文?」霍斯尉表情陰鬱,手心卻沁出了一片虛汗。他現在仔細一想才發現,劉志文今天穿的西裝外套可跟現在坐在這兒的人的顏色不太一樣。當時是為了多留意他特地記了一下,沒想到打麻將打出了這種麼蛾子,連他什麼時候走的竟然都不知道。
佟雕珠仔細看了看,回過頭看向霍斯尉的時候眼神不太對,支支吾吾的猶豫著。
霍斯尉是傻逼嗎?很顯然不是。
他一把推開椅子,隨手操起一個酒瓶就出了門,陣仗不大,走的後門,甚至都沒多少人看見。看著霍斯尉這幅樣子,佟雕珠第一反應卻是趕緊把邵景軒一同拉了過去。後者正玩的正在興頭上,被佟雕珠一拉人都是懵的。
「不是,幹嘛了你快說啊,這麼著急?」邵景軒跟在佟雕珠身後一頭霧水,才反應過來霍斯尉不在,扯了扯佟雕珠袖子:「阿珠,斯尉呢?」
「你他媽快走吧!」佟雕珠拉著他一路小跑,「再不過去你的斯尉他媽的就進局子了!」
邵景軒瞠目結舌。
要說霍斯尉一路提溜著酒瓶子精準的找到目的地衛生間,這一路上的心情是擔憂和悔恨的話,那當他看見在衛生間的角落裡劉志文與司沛南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幾乎抱在一起時,他的心情只剩下了憤怒。
尤其是司沛南看上去沒有一絲恐懼與害怕,從他那個角度看過去更像是心甘情願。
司沛南話音剛落,還沒抬頭,就已經感受到劉志文極具挑逗性的手撫摸上了他的腰間皮帶。司沛南順勢將手伸進了口袋裡,低斂著眉微微笑著將刀片握在了手中,在劉志文即將展開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衝著他的大腿內側狠狠劃去。
但那一瞬間,一個人影卻在他之前進來了,緊接著他就看見一個玻璃酒瓶砸在了劉志文的後腦勺上。啤酒與玻璃渣一瞬間四射開來,劉志文聲嘶力竭的痛苦叫喊聲一時間不知道是來自於眼前的「獵物」還是身後的「黃雀」。
司沛南看見霍斯尉的那一瞬間腦子裡飛速閃過剛剛自己是怎麼對待劉志文的,那一幕幕那一幀幀,竟然全部落在了霍斯尉的眼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劉志文不是吃素的,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與霍斯尉纏打在了一起,破碎的玻璃渣子被兩個人視若無物。好在佟雕珠與邵景軒來的及時,想要把兩人給拉開,但霍斯尉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了角落裡的那把椅子,在佟雕珠與邵景軒剛把他們給拉開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