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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系列殺手形象剖析中的另一個鉤號?&rdo;
&ldo;科普蘭先生，這不僅僅是形象剖析的問題。你知道那些事實。他住在紐約，卻想方設法到了三個案發所在地一維吉尼亞、印第安那、賓夕法尼亞。這難道不奇怪?當然，還有這個重要轉折點：我們拿到捜査令後，在他家找到了一些物品一典型的戰利品。那些東西恰恰是各位被害者生前的私人物品。&rdo;
&ldo;不是全部被害者，&rdo;我說。
&ldo;已經足夠多了。&rdo;
&ldo;但沒有第一起謀殺案那四個被害者的物品。&rdo;
&ldo;沒有。&rdo;
&ldo;為什麼沒有?&rdo;
&ldo;要我猜嗎?斯托本可能太匆忙。他還要處理那些屍體。時間不夠。&rdo;
&ldo;不過，&rdo;我說，&ldo;這聽上去也有點像扭曲事實。&rdo;
他仰起頭，仔細打量著我：&ldo;那你的推論是什麼，科普蘭先生?我很想聽聽。&rdo;
我沒說話。
他張開雙臂：&ldo;在印第安那和維吉尼亞州割破營員喉嚨的系列殺手碰巧是一個夏令營的輔導員?而且至少還有另兩個被害者的喉嚨在那個夏令營被割破?&rdo;
他說得有些道理。我從頭開始就在想這個問題，但還沒想明白。
&ldo;你知道那些事實，不管扭曲與否。你是檢察官。告訴我，你認為那些樹林中發生過什麼事。&rdo;
我想了想。他等著。我又多想了一會兒。
&ldo;我暫時還不知道我說，&rdo;也許現在推論還太早。也許我們需要了解更多的事實。&ldo;
&ldo;你們瞭解事實的時候，&rdo;他說，&ldo;韋恩&iddot;斯托本那樣的人會殺掉更多的營員。&rdo;
他這話也有些道理。我想到了對麁雷特和馬蘭茲不利的強姦證據。如果客觀地去看，對韋恩&iddot;斯托本不利的證據同樣多，也許還更多。
或者，至少有那麼多。
&ldo;他沒殺吉爾&iddot;佩雷斯。&rdo;我說。
&ldo;我聽到你說過了。因此，為了我們便於討論，把這個因素排除在外吧。還是這樣說吧，假設他沒殺吉爾&iddot;佩雷斯。&rdo;他張開手掌，伸向天花板，&ldo;那會讓你怎樣做?&rdo;
我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我想，那可能會讓我感到納悶：我妹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29
‐個小時後，我已經坐在飛機上。繆斯給我打電話時，機艙門還沒關上。
&ldo;和斯托本見面的情況如何?&rdo;她問。
&ldo;回頭告訴你。法院那邊怎樣?&rdo;
&ldo;聽說他們提出了申請什麼的，好像沒什麼進展。他們頻繁使用&l;請慎重考慮&r;這幾個字。當律師一定無聊透頂。遇到這樣的時候，你是怎樣做到沒把自己的腦袋開啟花的?&rdo;
&ldo;這需要磨鍊。那什麼結果也沒有?&rdo;
&ldo;沒有。但明天休庭。法官星期四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在內庭見所有辯護律師。&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他們說的那些&l;請慎重考慮&r;已經傳開了，但你那個叫什麼名字的助理說可能沒什麼大問題。聽著，我還有事告訴你。&rdo;
&ldo;什麼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