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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件奇怪的事?&rdo;
我點點頭。
&ldo;你先說可以呵?&rdo;她問，&ldo;你知道的，就像以前我們閒聊時一樣。&rdo;
&ldo;噢。&rdo;
&ldo;對不起。&rdo;她頓了頓，把雙臂抱在胸前，好像感覺冷一樣，&ldo;我是不是像個笨蛋一樣喋喋不休啊?無法控制。&rdo;
&ldo;你沒變，露西。&rdo;
&ldo;不，科普。我變了。變了很多，你都不會相信。&rdo;
我們的目光相遇，從我進屋以後第一次真正相遇。我不擅長解讀別人的眼神。我看到過太多狡猾的騙子，已經不太相信看到的事情。但她那雙眼睛彷彿正在告訴我什麼，在講述著一個故事，而且是個痛苦不堪的故事。
我不想我們之間有誰撒謊。
&ldo;你知道我知道些什麼嗎?&rdo;我問。
&ldo;你是郡檢察官。我在網上也看到這個了。&rdo;
&ldo;對。那讓我能瞭解到一些資訊。我的一個調查官對你進行了快速背景調査。&rdo;
&ldo;明白了。這麼說來，你知道我醉酒駕駛的事了?&rdo;
我沒說什麼。
&ldo;科普，我那時喝得太多了。現在仍然如此。但我不再開車了。&rdo;
&ldo;這與我無關。&rdo;
&ldo;對，與你無關。但我很高興你告訴我了。&rdo;她向後靠靠，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ldo;科普，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
&ldo;幾天前，曼哈頓重案組的幾個警探讓我去看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屍。&rdo;我說，&ldo;他們說那個男人差不多四十歲，我覺得他是吉爾&iddot;佩雷斯。&rdo;
她的嘴張得老大：&ldo;我們那個吉爾?&rdo;
&ldo;是的。&rdo;
&ldo;這怎麼可能?&rdo;
&ldo;不知道。&rdo;
&ldo;他一直都活著?&rdo;
&ldo;顯然是這樣。&rdo;
她不說話了，不置可否地搖搖頭：&ldo;等等。你告訴他父母了嗎?&rdo;
&ldo;警方已經把他們帶來確認他的身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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