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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區號，標明&ldo;露西?&rdo;的居住地、工作地點，呃，還有手機號所屬地點，都是新澤西州
我一把抓起電話，按下對講鍵：&ldo;喬斯琳?&rdo;
&ldo;什麼事?&rdo;
&ldo;我看到有條留言是一個叫露西的人留的。&rdo;我說。
&ldo;是啊。她大約一小時前打過電話。&rdo;
&ldo;你沒寫她姓什麼。&rdo;
&ldo;她不告訴我。因此我才打了那些問號。&rdo;
&ldo;我還是不明白。你問過她姓什麼，她不願意告訴你?&rdo;
&ldo;對。&rdo;
&ldo;她還說了什麼?&rdo;
&ldo;那張紙下方都寫著。&rdo;
&ldo;什麼?&rdo;
&ldo;你看了我寫在那張紙下方的備註嗎?&rdo;
&ldo;沒有。&rdo;
她等著，沒有把內容說出來。我掃了一眼記事紙下部，上面寫著：
說她是你二十年前的老朋友。
我把那句話讀了一遍。又讀了一遍。
&ldo;地面控制中心呼叫科普少校。&rdo;
是繆斯。她不是把這句話說出來的，而是唱出來的，是用老戴維&iddot;鮑伊的歌曲旋律唱出來的。我一驚，說：&ldo;你怎麼唱得像挑選鞋子那麼費勁。&rdo;
&ldo;非常有趣。&rdo;她指著那些留言，揚起眉毛，&ldo;老大，這個露西是誰啊?舊情人?&rdo;
我沒說什麼。
&ldo;噢，該死。&rdo;她揚起的眉毛聾拉下來，&ldo;我是在添亂。我不是故意&rdo;
&ldo;別為這事操心了，繆斯。&rdo;
&ldo;科普，你也別為這事操心，至少暫時別去管它吧：
她的目光轉向我身後的時鐘。我也看了看。她說得沒錯。午餐時間已經結束。這件事必須等等。我不知道露西想做什麼。或者，也許我知道。過去正在回來。全部回來了。好像死人正在從地下挖路走出來。
但這些都留待下一步處理吧。我拿起傳真，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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